“只要是你,亲哪里都喜欢。”景昭虚弱地笑了笑,真诚里头包着羞涩。
甜话buff开启,哄得人心都酥了。
沃檀的手开始乱走,游到他腰窝上摁了两把,又去舔他的耳尖。
退烧的药效上来,景昭攥住那双作乱的手:“睡了。”
眼皮沉得再难掀开,把人拖进怀里,他闭上眼后,呼吸也慢慢匀停起来。
一开始是为了斗气,察觉到她有分手的意思,所以先发制人。
跟她在一起时,客观能力退化,行为里的情绪大于自己以为的动机。可原来一开始,就陷入了动机的误区。
他没有想象的那么洒然/从容,欲发乎情,性和爱,他分不开。
气性归气性,但他并不是什么争强好胜,动辄爱跟人斗气的性格,只是碰到她以后,有了这么多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反常。
如果换个人,他也许压根不会开始,也许就算开始了再结束,也是一拍两散,不大可能非要置这种气。
于是先提分手的是他,气不过再去靠近的也是他,到头来,动了心的还是他。
但病这一场,换回个娇滴滴的姑娘,值得。
病好后,不仅打情骂俏更方便,连性\\生\\活都少了些硝烟味。而且快有快的好,推有推的滋味,不拘谁占主导,总归时间长一点,尽兴就成。
这对似雪来说,也是件好事。
小猫咪懂得不多,所有的不可描述在它眼里都是打架。以前把门一关,但凡激烈过头了它就要过来挠门,以为俩人真在里头殴斗。
现在跟主人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偶尔被带出门闲逛,它昂头挺胸,尾巴快竖到天上去。
怎么说呢,大概父母感情稳定,孩子总是更神气些的。
这天出外勤回来,于鹏特意放慢脚步,尬聊几句后跟沃檀道歉:“那次……不好意思啊,你男朋友没有误会吧?”
沃檀正拿湿纸巾擦着手,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差不多都把这事忘个精光了。
她兜着垃圾,满不在意地翘了翘眼角:“没那么小气,工作电话,都能理解。”
得到意料之中但期待之外的答案,于鹏脊背垮下,笑意低落又勉强。
回工位大概两小时,杜雁突然在大群里发消息:『大家休息一下吧,有下午茶喝。』
这下午茶,有够丰盛的。
咖啡果盘各色蛋糕,满当当摆了一桌。
杜雁出来解释说:“是景总请的,说上回喝过咱们的,还人情。”
她话才脱口,有女同事端起一碗皂角米炖燕窝:“唉?这贴纸上有字!”
左右的人都凑上去,看完后一个个视线暧昧起来,都带着无边的促狭:“檀妹妹也太低调了吧,有情况了也不透个信……”
餐盒转了个向,钢笔字迹沉着工稳,上面写着for:檀。
有车辘轳在心里碾来碾去,沃檀破天荒红了脸,躲去洗手间发信息:『嘛呢你?今天这么大方?』
洗完手后,她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女朋友在跟别的男人聊天,我不得宣誓主权?』
另一条:『别躲了,出来。』
在外面走廊看到景昭时,沃檀臊得慌:“醋王啊你,我跟同事说句话你也要来劲。”
“当心点,我在你身上装了监控,该避嫌就要避嫌。”说着话恰好有人经过,结结巴巴地叫了声景总。
看沃檀不自在,景昭一边应着人,一边解开西装扣子,让她藏进怀里。
消息传开,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沃檀没少被壹方的人好奇打量,很是体会了一把风云人物的感觉。
胡飘飘笑她雷声大雨点小,她淡定地嚼着鸭脖:“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