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还有些疏冷的精英气质。可眼镜一摘站在水槽旁边淘米,哪怕还穿着衬衫,但有解掉的领带和挽起的袖口,令他亲和力挑高了不止一个度。

更别说他拢着眼睑,那唇珠微显,那眼睫交织,看起来很居家,也很好接近。

“你是新搬来的吗?”沃檀打算借机套取情报,便偏着头稍稍凑前一点:“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或许是壁炉温度调得有些高,男人脖颈微红,白净的面皮上也滚起层薄薄的渲晕:“我不常住这里,猫住。”

沃檀噎了噎。

合着这么一房子,就拿来养猫?

什么叫人不如猫,她算是开眼了。

酸酸地掂了掂手里的修猫,沃檀出口夸道:“你这猫养挺好的,满身软肉,脾气也温驯。”

吃得也挺沉,贼压手。

清润的笑息扑到耳边,沃檀抬起头,看到淘米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它很不好养,脾气比较古怪。除了我,平时不怎么喜欢被人抱。”

米淘完后,男人又掀眼看她手上的猫:“除夕那晚把我侄子抓伤了,实在太不像话,我才把它送来这里关禁闭。”

和着他的指责,猫儿哀怨地“喵呜”了一声,接着把硕大的猫头拱进沃檀怀里,像在告状,顺便寻求安慰。

沃檀给猫顺毛,心思却活泛开来。

都有侄子了……不会,也有儿子吧?

这样与个人隐私相关的话题,实在不好直白地问,沃檀只能暂且闭麦。

她没再吱声,而那位也像踢一脚动一下,说一句答一声的类型,不会主动找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