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于她,本宫愿、”

“娘娘!”

几声慌急的喊声敲入耳边,是方才被皇后指了去押人的宫侍惶然回来:“那什么柳花脸,他,他自己撞墙死了!”

“什么?”皇后切齿大骂:“你们怎么办的差?看个人都看不住!”

见皇后失态,沃檀弯着眼睛笑了笑,撒开景昭袖子:“算了,我这会子乏得很,也不想在这待太久。不是要看我脚后跟么?来吧。”

她突然这样好说话,皇后自然也不可能放过,甚至多指了几名宫人跟着过去。

等到了偏殿,沃檀利落地脱了鞋袜,把脚后跟,甚至整条小腿都露了给人看。

在场所有人都瞧得真真切切,她那两条腿上光滑莹白,并没有什么印记。

而这样的结果传到奉天殿中,皇后身子轻晃,不可置信之下竟然往宫嬷脸上挥了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定是你这老货没有看清楚!待本宫亲自去瞧!”

一国之母这般声嘶力竭,当真失态至极。

“母后。”御座之下,沉默良久的五皇子终于出了声。

似乎醒自一场漫长的梦,他声音低疲,满脸灰败:“母后休要再攀扯了,儿臣已认罪,甘伏国法。”

“闭嘴!”皇后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五皇子一眼:“你又胡说个什么劲?明明这当中尚有许多蹊跷可查!”她回身便指向景昭:“比如为何他一回来,陛下便摔瘫了身子?!本宫不信这里头查不出猫腻来!”

“铮”

利刃出鞘的声音响起,余鸣震出片片慌乱。是五皇子突然拔了旁边一名侍卫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若母后还要蛮缠,儿臣便用这刀,了却这条命!”

早在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他便知自己逃不过了。而回过神来,却见他的母后却还在发了疯似的乱咬。

蹊跷么?若要论蹊跷,这份蹊跷往谁身上安,都可。恐怕再查下去,落到他们身上的新罪名,远不止父皇的瘫症。

是他鬼迷神遣,一时歪了心窍。

依附得太久,便以为自己当真有那份本领,可以控制得了一切。却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