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

正红的料子是大婚当天才穿的,这会儿已经换回了白的,此刻就着窗口的明光,沃檀见那布料下头隐约一坨挤得慌的影子,像趴了个蜷起身的蝎虎帘子。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纵然两天没见面了,也对那东西了如指掌,可卧着的人在不安地动,难堪地要把她给揪出来。沃檀蛮上了劲,勾开系带把褲腰扽下。

前后攘动的木板已然不堪负荷,就在沃檀因离得太近脸上被弹了一记之时,她吓到猛地直坐起身来,指顾之间,便闻惊天动地的一声砰响。

这么大的动静作响,自然惹得外头守的韦靖立马冲进来,便见王爷与王妃拥在一处,双双掉到了地上。

事实摆在面前,很显然,是这二人把那板子给造塌了。

天雷地火,韦靖无言。

第82章 不会呷醋吧 宠妻也得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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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主子的安危而来, 却不料撞破主子不合时宜的亲昵。

与那对夫妇尴尬地对视两息,韦靖背过身:“王爷王妃可还好?需要属下帮忙么?”

背对着,只能听到清嗓子的动静, 接着便是他们王爷作古正经的一声:“无碍, 你去罢。”

韦靖应声而动,且识趣地向暖阁下走。

大白天就不管不顾,看那姿势就知道谁迫的谁。

他们王爷也是, 病中就由着人胡闹。宠妻也得有个度, 回头给吕大夫知道了, 又少不得要念秧儿。

下了步阶离远些了, 韦靖抽出一枚槟榔来, 细细嚼咬。

这东西还是五皇子近侍介绍给他的, 人特意说了让他不要吃太勤,小心上瘾。他原来也记着的,以前守夜时为了提精神偶尔才咬一片,但这玩意好像跟常不常吃没关系, 而是吃过几回就会咂巴那个味道, 现在每天都要进嘴里解解谗。

槟榔片被咬合开, 挤出清凉的汁水钻进口腔, 刺开黏滞的喉咙。韦靖吸了吸鼻子, 双肩一抖, 通体舒泰。

此时暖阁之上,沃檀已被景昭抱开那榻, 到了张略宽的文椅中。

他起身欲走, 她扯住不让,再看他面颊嫣红,又娇又俏, 又羞又色。

沃檀:“我痛。”

景昭还道是她摔得膝盖痛了,忙要去替她揉膝盖,哪知人家控诉一声:“你的东西打到我眼睛了,眼睛痛。”

还能是什么?要不是那一下,她也不会起身那样猛。而她被打了,他也不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