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什么叫更好的人选!”晏铮皱紧眉头盯她,“你怀疑我会有和你之外的子嗣吗?”
楚若颜瞪着他:“若没有,你方才犹豫什么?”
晏铮一噎,终于知道夫人太过敏锐不是件好事。
可西疆那边迟迟没消息回来,也不知道双胎到底救活没有。
只能道:“文景那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做个肱骨重臣可以,做皇帝,敏感多疑只会累人累己。不过你要想拿他当挡箭牌也成,最近薛柏青跟着首辅学经史,文景一直闹着要进宫找他玩儿,也算成全他了!”
裴府。
裴钰进门后,裴忌和夫人热情迎上前:“七弟,你可算回来了!”
他边说边去拍裴钰肩膀,后者退开半步,道:“大哥,今日的事,是你安排的吗?”
裴忌皱了皱眉,又笑:“什么事儿啊,这兵部诸事繁多,我一时想不起……”
“婉心的事!”
婉心,李氏的闺名。
裴忌脸色沉了下来:“是又如何,大哥都是为你好!”
“是吗?”裴钰脸上扬起一抹讥嘲,“当日在渝州,我千叮万嘱,请大嫂务必为我结下这门亲事,兄嫂是如何做得?怎么如今见晏家得势,又眼巴巴地贴上去,大哥你不嫌臊得慌吗?今日我就把话放在这儿,当日是我负了她,没脸求她回头,你们谁再敢打她主意,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说完压根不给裴忌发火的机会,扬长而去,留下后者暴跳如雷。
又过两日,晏文景进宫。
皇帝虽没明确下诏,但留他在御书房听用,显然是当成未来储君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