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晕沉沉,见他丝毫未动,又轻轻呢喃,“二哥……”
这把嗓子,只叫名字实在太可惜。
她被弄懵了,竟分不清他出没出去,只记得他一味地哄她,可真是温柔,她突然就信了,男人在此时的话有多让人迷恋,也难怪从古至今渣男不断。
也许此时的他们并没有说谎,至少真情实意地哄过人。
柏言诚起初是正儿八经地哄着,慢慢地,倒jsg将人哄趴下了,窗外的雪早已消停,月亮还没探出云层,落地的余晖是公馆外的路灯折来,光线十分微弱,映衬人影模糊,却也?是相交一块的。
握着那截不堪一把的细腰,低头可见两片蝴蝶骨,动起来似两只蝴蝶,在皙白后背翩跹起舞,几近让人沉落迷醉。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久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沾到浴室的热水后又活了半分。
他抱她来冲洗,刻意避开她手腕上?的伤,细心是挺细心,只是,没一会儿她又被抵在墙上?。
早上?。
云岁脑袋完全昏了,手机调好的闹钟响起后被她直接给掐了,继续睡一会儿,以?为眯五分钟,等?醒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的事。
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