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不下了。”
“还下。”他义正言辞,“下很大,明天可以堆雪人。”
她半信半疑,还想去看,柏言诚这次没有以礼相待,掰过她下巴,低头覆上她的唇,摁在?沙发上亲了会,亲到她天旋地转,分不清方向,更遑论外面是否下雪。
来得匆忙,她只穿一件低领毛衣,顺着后背领口就可以碰到扣子。
三两下被松了,继续吻。
到她眼眸潋滟,粉颊如桃,他低头哄着人,细数先前的话:“你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吗。”
她被动倚靠沙发,马尾早已松散,柔顺的几缕长发覆过面庞,连带羞赧半遮半掩,音色更是揉着烟雨水雾似的婉转,“不,不记得了……”
“你说。”他轻抬那尖巧的下巴,“等下雪我们做。”
她试图寻找一丝可以辩解的意思,也许,那意思是,等下雪一起做雪人?一起做饭?总归,不一定非要?是爱。
“但你没有给出回应。”云岁小声,“我以为你不想。”
“怎么不想。”他将人慢慢抱起来,“我当时就?想了。”
但还是保持君子风范。
不然如果主?动敲门?给她回答,再看到那张小狐狸似的欲拒还迎惹人的模样,刚收拾出来的客房,就?要?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
有些事,遵守承诺去做的话,会更让人期待。
柏言诚带她去的主?卧,将?人放在?纯色床褥上,动作轻慢,尤其注意着她受伤的手腕,尽量不碰丝毫,他待人轻的时候格外轻,重起来必然也会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