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对想拿奖学金和出国留学的人来说还是颇为重要的。
余曼曼练了一会儿,效果?不尽人意,再看云岁,明明一起进琴房的,水平领越一截。
“怎么感觉你的水平提高很多。”
“没?有吧,不是老样子吗?”
“有的,于教授不是老说我们的琴弹得没感情吗。”余曼曼反驳,“我觉得?你?弹得?比之前?丰富多了,是不是偷偷摸摸练习了?”
云岁否认:“我哪有这个机会。”
“难道是做家教的缘故吗?”余曼曼恍然大悟,“做家教相当于给?自?己巩固练习了,而且上次我看你的学生还是个大帅哥。”
“……”
亏得?余曼曼单纯,竟没看出她是坐在“学生”的腿上。
“其实,那不是学生。”云岁小作犹豫,“算是我,男朋友吧?”
柏言诚让她这么说的。
是不是代表他认可他们现在的关系。
“原来是男朋友啊,我说怎么有点不太像……”
余曼曼这边说着,脑子里忽然乱成浆糊,揉了揉眉心,以为自?己听错,“等等,男朋友?!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声音太?大,怕吵到其他人,云岁捂住她的嘴,示意小点声,将人带出去说。
接着开启半小时的拷问。
当然云岁没交代太多,就说是学生的哥哥。
“果?然,做家教好处太?多了,既能拿钱,又能练琴,还有帅哥泡。”余曼曼思考问题的角度十分刁钻。
云岁:“……”
不可否认,总结得很到位。
“那你?上次夜不归宿,是和他在一起咯?”余曼曼星星眼,“孤男寡女,你?们那个没?有。”
“没?。”
“为什么?”
“还不到时候吧……”
云岁真的有点头大。
“怎么不到时候了,男女两情相悦就是最好的时候,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
“有多喜欢。”
云岁答不出来,“反正,挺喜欢的。”
余曼曼张开手臂,比划一个大圈圈,“有这么多喜欢吗?”
“差不多吧。”
“那就是超级喜欢了。”
云岁累了,拉起她的手,赶紧练琴吧,再问家底都被问出来了。
-
下午时柏言诚发来信息。
【好点没?,不挂水了吗。】
柏言诚这人,寡情又温柔,他不爱聊天,但自?从她责怪他不想她后,和其他男朋友一样,他学会在微信上问候。
云岁忙得头晕脑胀,【不挂了,要?练琴。】
【练琴比身体重要?】
【嗯。】
还嗯。这么理直气壮。
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柏言诚的无奈。
于是这位爷儿看不下去了,打电话过来,让她报个导师名,他看看能不能走个后门,考试的时候待她宽容点。
云岁知道他有随处进出A音的本事,不信他连一众教授都认识,扭头拒绝,“我不想走后门,我又不是没这个实力。”
说完,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通红小巧的鼻子,一脸倔强。
她不识好人心,柏言诚作罢:“那我不管你了,到时候挂科你?别哭鼻子。”
话撂下了,下傍晚,某人还是自驾一辆普通牌的轿车,存在感低弱地停在校园里,A音很小,占地不到一百亩,在教学楼蹲点,很容易蹲到人。
云岁和余曼曼练完琴,正商量去哪个食堂吃饭。
柏言诚车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