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倾身又轻轻在沈娥耳侧落下一吻。

缱绻道:“夫人,我先去处理要事,定早些回府陪你。”

沈娥没应,谢时浔却不能等了。

只得又匆匆披了衣服,带着侍从一路朝皇宫奔去。

待屋中再度恢复平静,一直侧身静默躺着的沈娥却又掀了锦被,从床榻上下来。

如天光尚亮之时一般,她浅浅披着外衫,端坐在轩窗下的案桌旁。

窗下油灯暗淡。

只能浅浅映出小榻对面的桌椅出,正静静置着一个深色的包袱。

恍若是有人要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