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也跟着沈娥坐在她旁边,侍候。

沈娥先被满月扶着端坐下来,又想起来时记挂的事情,连忙抬眼看向李默笙问道:

“李姑娘,那金家的金家的公子是怎么回金家的?”

话出,在场之人均是微微一愣。最后还是李默笙提着茶壶在案桌上烧起茶水,又摆了茶盏,才不紧不慢开口。

“恩人不瞒您说,对于此事我们也知之甚少……那夜阿爹唤我去柴房一瞧,知道金有权那禽兽没了身影之后,心下生惧,怕他报复。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最后没见他踪迹,便早早收拾好包袱,想着天一亮便乘马车出城去。可说来也怪,我们适才收拾好,金家的人就上门好生赔罪,又将和离书原原本本送来,甚至还贴补了不少银财……”

说着,李默笙眉眼微皱,又启唇道:“不过那金有权,我却是从那日起便未见到了……甚至连金家人也在这京城中销声匿迹。”

沈娥在一侧听着,此时指尖微微搭上身前的案桌,敛眉垂眼,细细思索着,却不得其解。

莫名的,她总觉得那金有权,怕是早已被人索命,而索金有权之命的人,又特地威胁了金家,让他们将和离书送来。

若说的再明了些,若那日晨早,金家人的速度没赶在她李家人出府之前,恐怕如今的“金家”便不是销声匿迹,官府里又要加一场谋杀案了。

席间,待李默笙说罢后便安静下来,偶尔沈娥又会与莫红瑜说上几分话,但到底还是不太热络。

孙氏坐过一会儿,便有些头晕之像,匆忙被李默笙扶着回了里屋。

彼时沈娥手上执着茶盏,正坐在燃着的火炉旁,与莫红瑜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