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都是和他极为相反的人。

当时“陆一满”独自住了一个月的院,谁也没说,连彭多多也不知道。

或许,如果他尝试打开那么一点点心门的话,彭多多也会一边啰哩巴嗦的抱怨,一边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看他。

这样他也就不会感到身边的一切都无趣又空虚了。

陆一满有些出神的想了很多,想着想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我没事,不是我住院,是于怆过敏了。”

听着他已经恢复如常的声音,彭多多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还从没有听陆一满用那样消沉的语气说话,吓得他以为对方怎么了。

“我已经到医院了。”

彭多多留下一句话,两条腿已经踏进了医院大门。

陆一满放下手机,他已经听到了彭多多的声音。

侧头看过去,彭多多几个大步走到了他面前,展开手上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一边看着他,一边洋洋得意地说:“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多带了一件衣服。”

陆一满低头看着他,深邃的双眸让彭多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双手,默默环抱住自己,小声说:“我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