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连忙闭上眼,靠在对方怀中装出一副睡着的样子。
下一刻,那人的吻轻轻印在了他的手指上,轻得像是一个鸿毛般的美梦。
从第二天起床开始,两人心照不宣般,谁也没有再提起昨天那场荒唐到极致的情事。
毕竟要真掰开来细说,昨天那件事说是兰舒自作自受也对,说是龙乾咎由自取,好像也对。
两者叠加之下的最终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兰舒没提自己最后被人折腾成性x娃娃的事,龙乾也没提自己一开始被人灌了酒当道具用的事。
只不过,不提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
经过昨天兰舒那一场刺激,龙乾的记忆竟歪打正着般开始加速融合了。
再加上他同时又处在易感期和信息素紊乱的双重影响下,整个人的病状彻底暴露出来,再没办法伪装成正常人了。
不过大部分病患发病时都是折腾自己,而龙乾发病时则是折腾兰舒。
具体表现为兰舒在家里基本上没办法穿全套的衣服。
不论两人正在干什么,可能上一秒他们还在严肃地研究着龙乾在记忆芯片中看到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下一秒龙乾的病突然发作,他便瞬间抛弃一切理智,拽着兰舒立刻就要把人往怀里抱。
很多时候龙乾也并非为了做那些事,但他长时间闻不到兰舒的信息素,眼下好不容易能闻到了,自然便对兰舒身上的衣服产生了一股极端的排斥。
在多次劝说无果还被撕坏了几身衣服后,兰舒无可奈何,只能好笑又心疼地下单了一件耐撕扯的真丝睡袍,里面什么也不敢穿,就为了方便龙乾能随时随地从下面掀开布料,直接尝到他的味道。
龙乾的这种病症在第四天时达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地步,只要一分钟内看不到兰舒,他便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呼吸过速,血压和心率一起飙升,同时面无表情地开始淌泪。
那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怜,反而无比可怖。
兰舒也是在这个阶段中,发现龙乾其实有一些自残倾向。
他在半夜时感受到腿根处泛起了一阵微妙的痒意,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却发现龙乾不知何时割破了手腕,正面无表情地企图把他的血涂满兰舒全身,这样便能让Omega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了。
那种极度的惊悚感是没办法用语言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