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信我都看了,有婶婶和太夫人?为我操持,您不必担忧。”
谢滨又咳了两下,压下声?:“你婶婶,也是多病的,怕是没?多少气力。至于?太夫人?……”
“你性子太软,太夫人?忙着你深叔的婚事,恐怕也顾不上?你太多,你还是要自己?多拿主意。太夫人?尊贵,又是长辈,往日请安规矩不出错便可,你需敬着她,却不必事事都听润安堂的。”
玉怜脂眼中微闪,乖巧点头,垂下眸:“我都听滨叔的。”
“只不过前几日安平伯府的姨太太来过,那日之后,太夫人?便有些不适,我过几日再去请安。”
“安平伯夫人??”她话?音落下的一刻,谢滨竟倏地坐直了身。
玉怜脂:“是。滨叔,怎么了?”
谢滨沉默许久,缓缓靠回去,只是声?音沉了些:“没?事。”
“只是,安平伯夫人?的儿子是个混账,你且离安平伯府的人?远些,无事不要见面。”
她有些迟疑:“那位表少爷确实……不过安平伯夫人?瞧着和善,还送了我一只镯子当见面礼呢。”
床上?的谢滨呼吸不可察地变得沉重:“安平伯夫人?……过于?溺爱独子。母子终究是一体?,怜脂,你最好也少见那位姨太太。”
“至于?那镯子,到底是伯爵府之物?,你且好生收起来,压箱底吧。”
玉怜脂只得应下:“……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