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

咬牙切齿:“贺一容,你下去。”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晃动起来软软的脸颊肉蹭着他的耳朵。

她说,“不要下去。”

池边的于瑷瑷冲她挥挥手,贺一容一只手稍稍离了聂祯的颈子,也悄悄挥了挥。

大院里树多,鸟也多,一到傍晚就啼声不停。

泳池藏在大院最后面,身后是废弃的某部队训练地。

树影重重,遮了太阳,满眼都是绿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