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可那兔耳朵都不及她睡衣上的可爱。 灯熄灭后,他长臂一捞,三八线那侧的人就被带到怀里来。 云岁有些困,被这么一带,神色忐忑:“你越线了。” “没越。”他说,“都是我的。” 炙热的气息倾覆,流转她耳际,“你?也是我的。” 刚开始出发点是好的,看她怕外面的风他提出陪她。 可惜高估自己克制力。 刚才琴房没?亲够,这回把人摁在怀里亲得?她连连求饶,气息混乱得连带喘气都带着微微的呜咽腔,朦胧昏暗中,两颊早已又红又烫,“二?哥,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