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别怎样呢。

他还是亲到刚才没亲到的地儿,不用?她用?高领毛衣掩饰也没?关系,就是这姑娘的面色快滴出血来,禁不住抬手推他,那力道以卵击石,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欲拒还迎,愈让人不休不止。

将双手带到她头顶,摁在枕头上,柏言诚俯首而视,窗外月光映照,天鹅颈微仰,细腰纤纤,上至连绵下接幽径,指尖博弈,不知先留恋哪。

小姑娘生得太好,宛如天然艺术品,禁不住欣赏。

呼吸烫到发麻,她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在猎人的网中呆呆愣愣好一会儿才知晓反抗,膝盖屈起,试图往后退,殊不知越这般越勾人兴致。

握住脚腕将人捉了回来,她声调欲哭无泪:“二哥……”

嗓音棉花似的软,没?啥反击性。

柏言诚视线更沉也更深了,目光幽邃,哑声:“我只是亲一下,不做别的。”

这儿是客房,什么都没?有,有想法也会被摁回去。

云岁半信半疑,眼里雾意浅了浅,“真的吗。”

“嗯。”他唇际弧度上扬,逗她的兴致再起,“不给?亲吗。”

“没?有……可是。”她小声,“也不能随便亲啊。”

“没有随便亲。”他再度将人拉了回来,“亲的都是我喜欢的地方。”

她无言以对,怎么能有人流氓耍得如此冠冕堂皇。

非要怪的话只怪自己天真,原先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现在想想,假的不能再假。

亲够了,柏言诚指腹摩挲她的眼角,“怎么办,亲出问题了。”

她呆然:“什么问题。”

“帮我。”他握紧她的腕,带到跟前?,不言而喻。

她埋首,面色红得快滴出血,摇头,她哪里会这个。

“我教你?。”

“可是……”

他已经将人拉了过来,耐心地哄着,教她怎样。

她的手生得太小了,要?两只,可毫无经验可谈,笨拙得?不行,之前?舍友和她分享过一些片,云岁一次没?点开过,常识停留在课本上,而课本,怎么可能教她,如何帮他渡过难熬。

云岁根本不敢看他,脑袋懵懵然,完全忽略外面雷闪过的光亮。

被动指引许久,柏言诚从背后抱她入怀,下巴轻轻垫着她的肩侧,低哼,“我们岁岁,很会啊。”

她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心灵手巧,天赋异禀。”

好一个手巧。

她忍无可忍,挣开跑去洗手间,水龙头打开没多久,柏言诚走进来,面色淡然,丝毫没?有贤者时间的乏味,将她抱到盥洗台上。大概男女差异不同?,弄她前?把手洗干净了的。

他温柔使然,却也逼得?人连声叫停。像打了一场败仗,她攀着他肩侧,眼角泛红,呼吸断续。

似在抽噎低泣。

夜熬得太久,反而不困,愈发清醒。

窗外迟迟未落的雨雪终于显形,稀稀落落掉落一些雨点,玻璃面雨滴凝聚,蒙起一层雾。

柏言诚从洗手间出来,擦干净第二?次洗的手,瞧了眼窗外,“下雨了。”

云岁脑袋上枕了个枕头,抱着还抱个,窝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团,看他出来后,身子立刻转过去。

现在的小姑娘,大话说起来是一套的,真要行动又畏畏缩缩。

柏言诚往旁边一坐,怡然自?得?,“别把自?己蒙坏了,过几天还要?下雪,现在羞什么。”

被子外只露出的两只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露出脑袋。

他好整以暇翻了翻手机,将一周的天气预报读给她听,“别躲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