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手握着他的茎身揉了揉,拇指刮在滚烫的冠状沟,陶晓东立刻拖着嗓子长长地喊了一声,随后再次流出了一股热液。

“言哥……饶了我……”陶晓东眼底红成一片,这种失控到令人窒息的快感汹涌得可怕,陶晓东弓起身想缩起来,腿一抖一抖地停不住,“啊……言哥没东西射了……再射我要死了。”

汤索言终于放开他的时候,陶晓东甚至在抽出的那一刻还在高潮。

汤索言抱着他,一下一下去亲他。陶晓东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开始回应汤索言的吻。

“我天……”陶晓东深吸了口气,手指依然在抖,“我快被你玩死了……”

汤索言笑着揉他还在时不时抽动的小腹,亲他时很温柔,问:“舒服吗?”

“爽得我快没了。”陶晓东翻了个身,跟汤索言搂在一起,“你简直就是魔鬼。”

汤索言凶劲儿过去了,这会儿又变成了赖人精:“你不喜欢我这样啊?”

陶晓东不喜欢吗?他快喜欢死了。

“我现在搂你都没劲儿,动不了。”陶晓东笑着说,“你先别撒娇行吗?我哄不动你,我快被你操散架了。”

汤索言那么爱他,把人抱在怀里不知道怎么揉才好了。

他们在彼此面前都是最真实的,对方能够容纳和接受他们的任何一面。

他们可以赤裸着像动物一样交合一整天,他们一起做最淫荡羞耻的事,他们射出的液体浸了满床,再一起笑着换下来塞进洗衣机。

这大概就是默契的生活吧,大概就是最契合的爱情吧。

陶晓东让人榨干了,冲了个澡,冲完直接去客卧往床上一翻,很快就睡着了。

跟汤索言做爱实在费体力,得补一觉,不然今天没力气干别的了。

汤索言把主卧收拾了,收拾完过来的时候陶晓东已经睡得很沉了。汤索言看着床上袒着上身睡得毫无防备的人,他笑了笑,走过去给他盖了个薄毯子。

天热了,陶晓东睡觉不老实,不爱盖东西,汤索言刚盖他身上就让他掀开了。汤索言在他旁边躺下,又给他盖了过去,好歹得把肚子盖上。

两分钟不到陶晓东再次掀开,汤索言也就不再盖了,伸手过去放他肚子上,这次陶晓东倒是没反应了,他早就习惯了汤索言的手。

一觉睡得踏实安稳,倒也没睡多久,但是这样沉沉的一觉很解乏,醒了就缓了个差不多。

两人收拾完一起去接陶淮南,学校离得有点远,开车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昨天汤索言的车停在小区外面了,陶晓东上个月又提了辆车,现在地下两个车位不太够用了,偶尔就得有一辆停在外头。

周末小区里很热闹,孩子多,儿童区满是小朋友的嬉笑声,听着让人觉得心情也跟着亮堂起来。陶晓东往那边看了眼,正巧看见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