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三。”
汤索言顶在陶晓东最敏感的那处腺体,声音在他耳边沉沉重重地砸下来。
“射。”
陶晓东侧过头咬住汤索言拄在他脸边的手腕,咬在手腕上那颗很小很小的痣上。滚烫的精液从体内猛地喷出,床单细腻的纹路在这时都变得明显粗糙,射出每一股精液时冠头都会和床单产生摩擦,陶晓东屏着呼吸,体内随着射精的节奏一阵阵紧缩,汤索言绷紧着下巴,一下下抚摸着陶晓东的后背和脖颈。
直到射精结束,陶晓东才缓过这口气,他开始剧烈地喘气,后背随着呼吸起伏,肌肉也是绷起的状态,看起来性感到让人快要失控。
汤索言抽出自己,陶晓东翻过身来,汤索言俯下身去抱他,和他亲吻。
陶晓东明白汤索言不会这么快结束,他们在周末做爱的话会做得比较尽兴。
汤索言知道弄他哪里、怎么弄他能让陶晓东再次有状态,陶晓东被咬住一侧乳头的时候攥住了床单,手背上青筋十分明显地绷起,低低地呻吟出声。
“越来越敏感了,晓东。”汤索言低说。
陶晓东确实越来越敏感了,他被汤索言弄得快熟了。
汤索言再一次进入他的时候,陶晓东因为射过一次,所以能很好地感受到自己和汤索言紧紧契合的状态,他用自己柔软的肠壁包裹着汤索言的坚硬,此时此刻他们是最亲密的。汤索言在他身体里,他们紧密交融。
陶晓东撸着自己再次硬起来的分身,他痴迷地仰视着汤索言,他喜欢看任何时刻的汤索言,尤其爱看做爱时的他、射精时的他。这时的他和平常有些不同,他凶猛、赤裸、不可反抗,他格外性感,他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走。
陶晓东又射了一次。
这次精液顺着柱身流下来,在他的毛发间留下一滩浅浅的白色浊痕,痕迹也抹在纹身上,让那只眼睛显得淫靡又色情。汤索言这次没停下动作,让他一直持续在兴奋的状态下,陶晓东开始失声低喊,体内那越发酸胀,陶晓东失神地盯着汤索言看。
“喝水了吗?”汤索言按着他的小腹问。
思维和意识在逐渐被汤索言埋在他体内的欲望逐空,陶晓东覆上汤索言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间,两人十指交握,陶晓东除了低喊和呻吟什么也不会思考了。
两人早上喝了粥,陶晓东还喝了杯牛奶。
汤索言用另一只手按住陶晓东的肚子,勾了勾嘴角:“这里现在装着很多液体。”
他每说一句话陶晓东都会随着他抽动,肚子一缩一缩地给出反应,汤索言还在继续说着:“怎么办……陶陶?”
“啊……”陶晓东腹部发胀,汤索言按着他的膀胱,陶晓东觉得自己马上要失控了。
“要不我们……尿出来?”汤索言轻笑着说话,话音里带着动作间的喘,陶晓东伸手去推他,尿意太强烈了,但是汤索言不可能让他推开,继续道,“尿出来就舒服了,对吧?”
陶晓东根本给不出回答,他被汤索言操得理智尽失。
汤索言在他已经酸麻到极致的那点上反覆顶弄,陶晓东已经彻底陷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挣扎,他快不能呼吸了。
最后他大喊着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时整个人都以夸张的幅度发着抖,汤索言每深深顶他一次,陶晓东都会喷出滚烫的水,他变成了一具淫荡的欲望躯体,敞着腿在爱人的身下失控痉挛。
汤索言射在他体内时,两人周围已经一片狼藉了。
陶晓东陷入了长久的高潮里,汤索言在他体内的任何动作都能让他轻易达到高潮。他抖着手去推汤索言,求着喊:“言哥,言哥,再操我就要死了。”
汤索言没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