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陶晓东不太敢让汤索言给他口,他受不了这个,每次口的时候他都能直接在这个环节射出来,这样到最后的时候他就很容易失控。

汤索言捏着他下巴抽出自己的时候,陶晓东嘴巴彻底肿了。

分身上水光一片,都是陶晓东的口水。

汤索言把人拉起来,他们再次吻在一起。

“现在插进去够不够滑?”汤索言推着他往前走,从后面摸他的腰,肚子,和乳头。

上次咬破的那处被刮到还是会轻微刺痛,这点微弱的痛感让陶晓东更敏感,神经反射得也更尖锐。

身前胀得发痛,被汤索言按在床边趴下去的时候,陶晓东甚至还伸手下去拨了一下,将那物夹在自己小腹间那个眼睛图案的纹身和床单间,摆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嗯?”汤索言按着他,在高高的位置问他,“晓东嘴也很湿,不润滑了?够不够湿?”

陶晓东在床上也不是话多的人,被干的时候没那么多骚话,只是咬着牙说了句:“干我。”

汤索言手指上戴着套,涂了润滑,缓缓插进陶晓东身体。

尽管在一起这么久了,汤索言依然没变,该有的扩张润滑都要有,每一次扩张手指也会隔着套,体内太柔软了,怕不当心会弄伤他。

陶晓东的身体汤索言太了解了,怎么样能让他迅速变得软起来,汤索言很熟练,陶晓东很快就在他手里开始求饶,一声声叫“言哥”。

汤索言爱极了陶晓东主动求操的模样。

“我受不了了……”陶晓东嗓子带着被欲望浸透的哑,手徒劳地向后探着抓住汤索言的手,“干我,言哥。”

汤索言将他的手制住,陶晓东只能更加地求,求言哥操他。

汤索言真正进入的那一刻,陶晓东满足地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长长的呻吟。体内被汤索言一寸寸填满,滚烫地烧灼着他的欲望源头。

他很快在汤索言身下射了第一回。

汤索言对他的了解和掌控能让陶晓东在床上彻底控制不了自己,汤索言仅仅是俯下身来咬他的耳朵,慢慢地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