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完你没几天,你就透支了。”汪悬光说。

内耗猝然程序中断,秦销低头看她:“嗯?什么?”

汪悬光垂着眼眸,专注地为他系领带,纤长的手指在暗红中穿梭,日光洒在纤长的睫毛上如点点碎金。

“你半夜去打地鼠了?还是去码头搬沙袋了?睡不着就吃安眠药。”

秦销眼波微动,但脸上毫无异状,只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得很好。”

为了掩饰失眠,秦销没有提前入睡,照常与她缠绵到午夜。仿佛看出了他没说出口的疑惑,汪悬光的手指轻抚上他眼下的乌青,嘲弄道:“你今早连晨勃都没有。”

“……”

她才不是关心他有没有睡好。

她只在乎他好不好用。

秦销闭了闭眼,借此动作压下不该有的复杂情绪,然后圈住她的腰,低头俯在她耳侧,一如往常那般轻浮地笑了一声:“你摸摸它,它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