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倚靠在床尾里,一副餍足的模样,白嫩的肩膀上,模样好看的锁骨正盛放着纯粹的原始欲望。
她抱着手,很随意地看着他:“季三公子来晚了。”
季寒初用力攥紧纱幔,手背筋脉暴出。
红妆:“你是什么时候在玉镯上抹了追踪的香药的?”
季寒初没有说话。
还要说什么呢,他的心都掉进地狱里去了。
他别开脸,松手,转身欲走,身后却突然贴上来女人的身体,温香软玉,那人手臂从后头揽住他的腰,指尖冰凉,覆在他的手腕上。
“季三,别急着走啊。”
指上红色的蔻丹,像血块。
手指在他手背上挠了两下,红妆说:“我试了试殷远崖的本事,总觉得不够味,正好你来了,不如我们也来试试,看看到底你和他哪个本事大些。”
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吻他,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含糊夸赞:“你可比他干净多了……”
季寒初一把抓住红妆的两只手腕,眉目狠戾,他的面容因愤怒扭曲着。他提起她,毫不留情地把她扯到房内另一边,用力一甩,她顺势就滚到了地上。
“嘶”红妆摸了摸自己发麻的手腕,红了一大片,小古板真狠啊。
“你住口。”季寒初咬牙,紧闭着眼,再睁开时勉强清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