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一阵,没说什么,走开了。

说实话,孟葭已经在心里做好,他要大闹一场的准备。

谭裕这么反常,反倒让人内心不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或者即将要做什么。

郑廷把车开出校门,见钟漱石还是昨天那身衣服,眉眼倦怠的后靠着。

他一个左转弯,“昨晚上,在孟葭那里住的?”

钟漱石揉一揉鼻梁,“本来想回来,没注意,就天亮了。”

事实上,昨天他是想等孟葭睡熟以后,就把她放回床上的。

他明知道今天陪同调研,是耽误不得的大事,原本也打算好了漏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