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线很轻灵,在晚来欲雪的天色下感受起来, 碎玉折枝般动听。

钟漱石站在阁楼上, 望着远处深蓝的天际线,偶有一两只鸽子飞过。

盘旋一个大圈, 小孩子贪玩儿似的, 转腻了, 又飞回大院。

他把烟从唇边拿下来, “嗯,到家了吗?”

这都什么问题!

她笑,“钟先生的常识呢?北京飞广州,也不需要这么久。”

钟漱石挑眉,“不要这么久?那怎么七八个小时,都不回消息。”

“啊,你给我发了吗?”

“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