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只要一想起来,心就如油煎一样,受尽琐碎的折磨。

钟漱石动了一下唇角,很细微的。

孟葭这话,倒不像专程说给他听的,仿佛是在劝服自己,压制屡屡来进犯的心魔。

他把一只手递过去,让孟葭枕上他的手,另一只手牢牢握住她。

钟漱石说,“如果这能让你痛快的话,我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