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和形象违和的下流话。

气得孟葭重重拧了他一下。

疼得他连连认错,“好好好,对不起,我不说我不说。”

孟葭在他身上躺了一会儿。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她忽然问,“那天在我家,你膝盖跪疼了吧?”

钟漱石拍着她,信口胡说道,“没有的事,你们家那个蒲团特软,我跪上去......”

没等他说完,孟葭已经抬起头,支起一点身子,目中有春意蓬然。

钟漱石还在宽她的心,她又不是没有跪过,那蒲团根本叫不上软,跪十分钟都疼死了。

他突然编不下去,捋了一下她鬓边的头发,“怎么了?”

她俯低下去,抿着唇,凑到他的嘴角处,又缓又柔的吻他,“钟先生,我爱你。”

孟葭用了最疏远客气的称呼,口中说的,却又是直白浓烈的我爱你。

莫名糅合在一处,不知道对他的冲击感多强,简直像一帖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