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把孟葭打横,放倒在后座上,再拿长外套盖住她。
钟漱石下了车,绕到前面驾驶位上,也不敢开太快,保持着匀速前行。
短短一段上山的路,平时十几分钟也就到了,钟漱石开了半小时。
他停好车,把熟睡的人抱上楼,给她脱掉整套衣物,擦洗身体,再笨拙的换上睡裙,折腾出一身薄汗。
隔天清晨,钟漱石按时起床去上班,不上课的日子,孟葭早上也不大愿醒了。尤其是在冬天。
他从衣帽间里出来,换了一身严整考究的西装,边走着,边扣上一只棕色皮质手表。是江诗丹顿的Patrimony系列。
钟漱石往外走着,瞥见孟葭恬静的睡容,心生不舍,又绕回床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