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什么呢?”
孟葭瞥了眼床上,大爷一样躺着不肯动的钟漱石,气不打一处来。
她破罐破摔的,淡淡哦了一声,“没什么,一些苟合之事。”
果然,在听到苟合两个字的时候,钟漱石遽然睁眼,眸中隐隐流动克制的怒气。
尤其手机听筒里迸出一长串,肆无忌惮又无法无天的笑声。
孟葭感到不妙,她心里还是怕着钟先生,走到窗台上去接,“你说吧,什么事?”
这通电话打了二十多分钟,等她推上露台的玻璃窗,走进来,再一抬眼,钟漱石已经洗完了澡。
他的浴袍微敞着,露出一大片紧实胸口,挂着几滴下坠的水珠。
钟漱石背对着她,把毛巾随手扔在了椅子上,走到柜子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
大概和平时的不同,喝不惯,他皱了一下眉,举起瓶身来看,十分挑剔的放下了。
孟葭捏着手机,他是打算在这儿住下是吧?真当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