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没有那种千娇万贵的闺秀感,反而处处透着股算计。
谭宗和的眉毛很细,在脸上的量感却充足,显得人很精神的样子。
坐着一屋子的人,孟葭只认识自己的辅导员,剩下的一个不知。
辅导员问她说,“孟葭,你怎么无证酒后驾驶,还往山上开啊?”
孟葭当场愣在那里,她没被这么冤枉过,一时也慌了。
那种慌乱,是全然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血溅白绫一样逼的人绝望。
她无力地解释,“我没有,老师。那天开车的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侄子?那货车司机都看见了,说是一个女孩子开车,在山道上东倒西歪的,应该是喝了酒。”
被拥在中间的谭宗和,吊梢着一双眼,言之凿凿的,说着些颠倒黑白的话。
孟葭不住地摇头,“他乱说的,我没有练过车,更不会去开。明明是谭裕打歪主意。”
到底年纪小,没经过这样压死人的事,相形之下,她的辩解多少有些苍白。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是谭宗北的夫人进来了,谭宗和起身叫大嫂。
她更会冤枉人,对辅导员说,“这件事情,学校要是不记过的话,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先把她家长叫来。”
孟葭听见说要请家长,顿时眼眶通红,这事不能被外婆知道。
辅导员叹口气,她虽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是非,但手底下的学生是什么样子,还是有些了解。
她不觉得,孟葭会是这么没分寸的孩子,反而是谭家人的吃相太难看。
但上面坐着那几位,一言不发,摆明了不敢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