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跟你说笑。谭家人不讲理得很。”

孟葭不明白,“是谭裕害我,他们有什么好不讲理的,难道还要我赔礼道歉?”

他失笑,“如果赔个礼,就能让谭裕重新站起来,那病房前,早就排长队等着鞠躬了。”

“那他们还要做什么?”

孟维钧略过了这个问题,直接问她,“你跟爸爸说,谭裕和你拉拉扯扯这么久,你喜欢他吗?”

孟葭哼了一声,像听了个荒诞的笑话,“因为您的关系,我素来对男人都是非常失望的,喔,现在知道了您复杂的家庭关系后,还多了一样,对这种高门大户同样的嗤之以鼻。所以我不会喜欢他。”

他也不动气,了然点了下头,“不喜欢他,那钟漱石呢?”

那样子,仿佛真是来为她做打算的,事先无巨细地参考她意见。

孟葭双手紧捏着桌子边沿,骨节发白,她垂首,小声地说,“我敬重他。”

不料孟维钧笑了,他摇头,“这才是最可怕的。”

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历的事远比旁人多,心智也更成熟,所能给一个男人最崇高的礼赞,无疑就是敬重。

孟葭不欲和他多说,“您讲完了吧?孟院长,我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