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顶在软肉上,把逼口压进去一个凹陷的小口,郁圆觉得自己对准了位置,却怎么都含不进去。
手里的东西又粗又硬,明明吃过了那么多次,但他竟然有些害怕。
“哥、哥哥……”郁圆偏过头想要求助,视线对上的瞬间才想到自己叫错了,立马慌张地改口。
“老公……”他满脸都是被肏出的泪痕和郁砚城用鸡巴蹭上去的淫液,郁圆委屈地叫着,“老公……帮帮我……”
身前舔着他乳肉的季惟屿立马被叫硬了,大鸡巴直挺挺抵上郁圆的小腹。
郁砚城哼笑了一下,也再装不出冷酷自持的模样。
他起身贴上郁圆的后背,在后颈轻吻了几下,温柔地夸奖:“宝宝真乖。”
下一刻,手臂骤然用力,紧箍着郁圆的腰狠狠往下一掼,同时向上猛顶着胯。
二十多厘米的粗长鸡巴瞬间整根没入小逼,直捅进子宫的最深处。
郁圆被肏得高高仰起了头,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竟是被这一下就送上了高潮。
吃了太多次鸡巴的逼肉早就肿烫不堪,却被粗硬的凶器再次破开。
粗壮的茎身撑开内里所有褶皱不剩,把所有空间都填满。
凸起的青筋一寸寸碾过每一处骚点,龟头也镶进狭小的子宫里来回碾磨。
刚才还紧闭着的逼口此时牢牢箍在大鸡巴的根部,内里的红肿嫩肉全都迎上来贪吃地吸吮。
娇嫩的宫口早就没了防御力,像个有弹性的肉套子,卡住捅进来的大龟头不让它推开,迎接着大鸡巴能肏进子宫里播种喷精。
“啊......”郁圆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哭叫着求饶,“慢......慢点......”
他已经被肏得失了力气,却挺直着腰不敢动弹,就这样被牢牢钉在了粗长的性器上,稍微动一下,就是整根倾倒碾磨,在小逼肆意搅弄。
可郁砚城已经毫不留情地动起了腰。
郁圆被高高颠起,又随着重力落下。
大鸡巴狠狠凿入小逼,每次都是未知的角度,变着方向地破开紧闭的嫩肉。
这快感来得激烈又陌生,郁圆无力抵抗,只能随着肏弄无助哼叫。
本该喷出来的淫水都被大鸡巴牢牢堵在子宫里,整个下腹又酸又涨,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
身上也一篇狼藉,到处是残留的精斑和被掐弄出的红痕,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季惟屿本来还在叼着小奶子又吃又含,很快就被叫得鸡巴都要爆炸。
他挺起身,十分不见外地把肿胀的性器塞到了两个小奶子中间。
“哥哥,给我夹一夹。”
郁圆永远是一副乖乖的,很好蹂躏的样子。
他在呻吟的缝隙里用气音模糊地嗯了一声,费力地抬起手挤压着乳肉,裹住凑过来的滚烫性器。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到下巴,郁圆顺势低下头,直接含在了嘴里。
季惟屿瞬间腰眼一麻,难耐得喘了一声。
无论做了多少次,只要郁圆主动弄他一下,他就会像处男一样敏感。
郁圆被牢牢夹在两个人中间,骑马一般坐在哥哥的大鸡巴上,小小的奶子又嫩又滑,堪堪能包住季惟屿那根挺翘的性器,又随着哥哥的肏弄上下跃动。
淫乱的画面落在两人眼里,忍不住挺着鸡巴动得更凶。
房间里只有肉体的拍打声和三个人的沉重喘息,床单上凝结成的精斑又被郁圆喷出来的淫水化开。
郁圆城出差一周,也是许久没开荤。
他按着郁圆的腰,狠狠地往上顶,柔软的腹部一次次被捅出可怖的形状。
就这么肏了半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