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圆背对着他坐着,微微仰着头,削薄的后背绷得紧紧的,漂亮的蝴蝶骨抖个不停,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郁砚城看不清正脸,但也能想象到是怎样一副承受不住情欲的模样。
白皙的皮肉早就被季惟屿掐出了红色指痕,腰上更是重灾区。
后入进得太深,郁圆受不住就总是想逃,只能用大掌牢牢握住才肯乖乖地吞吃性器。
季惟屿正蹲在郁圆身前,给他口交。
郁圆的两性特征发育得都没有特别好,乳房小小的,像两个隆起的小奶包,乳头和乳晕倒是又粉又大,轻轻揉两下就会像小石子一样又硬又翘。
郁砚城已经不知道他是就生得这样,还是被季惟屿又肏又吸弄成了这样。
毕竟他时隔几年再看见弟弟裸体的时候,郁圆已经被人用精液喂了大半年。
子宫也格外狭窄,捅进去一个龟头就会娇气地喊涨,射两次就满得往外溢精,一点都装不下更多。
身下的性器比普通男人要小一些,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从郁砚城进门开始,郁圆光是高潮就喷了三次,还不算那些裹着鸡巴不断往外冒的淫水。
季惟屿贴心准备了水,嘴对嘴地给人渡过去,顺便又勾着小舌欺负了许久,最后把人亲得眼神涣散,连舌尖都瘫在外面才算结束。
而郁圆身下的小鸡巴却是一次都没射他已经习惯了用小逼高潮,前面大多是硬着射不出来的状态。
粉色的漂亮性器高高翘着,季惟屿张嘴就能整根含进去。
认真做过功课的男人,比没含过几次鸡巴的郁圆要会舔很多。
他先真空吸了几次,又舌尖沿着冠状沟来回勾勒,把马眼溢出的液体全都吸了个干净,舌面贴上茎身来回舔舐,最后才前后晃动着动作。
郁圆完全承受不住这种直接粗粝的快感,不断地喘息惊叫,手抓着季惟屿的头发,却舍不得用力。
“啊......慢点......”房间里只有他的哭叫呻吟和黏膜相接的色情水声。
郁圆被舔的像只小猫,嘤嘤叫个不停。
沾着大片精斑的光裸大腿和粗糙西装裤紧紧相贴,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哥哥腿上,和身后人的西装革履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小屿用嘴给他含着性器,而身后还有一根粗长的大鸡巴立在那,等他去吃,
房间里的一切都那么色情淫荡,让郁圆更羞耻也更兴奋。
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被射进去的精液从小逼里涌了出来,瞬间就打透了郁砚城的西装裤。
“宝宝发骚了?”
郁砚城就这么坐在他身后,摸着郁圆的细嫩皮肉,说出的话和这混乱的性爱场景一样低俗下流。
从迈进这个房间里,他压制的怒气就化成了性欲,忍不住欺负。
“不.....不.....“郁圆无力反驳,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季惟屿口中的性器上。
腰越绷越紧,抓着季惟屿头发的手也下意识收紧,
紧接着,郁圆惊叫一声,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全都射了季惟屿的嘴里。
季惟屿没松口,只喉咙动了两下,把吸出来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然后继续舔弄着郁圆的小鸡巴,给他延长快感。
感受到身前人的呼吸彻底平息了下来,季惟屿才抬起头,笑着看向郁圆,轻声问着。
“舒服吗?哥哥。”
郁圆张着嘴,在高潮的余韵中喘个不停,痴痴望着眼前人。
季惟屿嘴角挂着溢出来的稀薄精液,也在微微轻喘,额角一层薄汗,衬得那张脸更帅气逼人。
笑得也依旧漂亮蛊人,仿佛能让郁圆爽到颤抖,就是世界上最有成就感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