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街市里挂满了灯笼, 车马阗咽,社谷喧嚣, 顾敛之骑着马转过路桥,拐进?短巷, 尽是寻着人迹罕至的小路走。
他打着什么主意虞窈月能不晓得,只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怕叫人发现,连喘气骂他都歇了力气。
挣扎着起身,腰际之上却按着一双大手,让她动弹不得。
鼓胀的灼热攫取更多, 一股脑的塞给沉默的虞窈月。
瞧她被迫仰着头,露出娇怯神色, 顾敛之心中的愉悦快意?混着旁的东西一道满满溢了出来。
他的雀跃满足明晃晃地展露在?脸上, 虞窈月累得险些晕过去。
骑马本就是体力活,更何?况顾敛之花样这般多。
“这就累了,还有打浪压浪呢?”
所?谓打浪、压浪, 便是骑在?马背上, 在?马儿轻快跑动时, 随着马的节奏上下摇晃,如同波浪一样。
若是虞窈月一个人, 倒是勉强能行, 顶多就是颠簸了些, 但不至于被颠下去。
只是顾敛之非要两个人一起,虞窈月怕急了, 死死拽着他的衣角,紧紧地贴着他。
虞窈月越是紧张,手脚便不知该怎么放,绞得顾敛之都生疼,吐出了一口?气,“你别怕,顺着这个力道上下慢慢摇晃就是了。”
怎么会不怕,这要是一道摔下来,不得头破血流?
她想要挣脱出来,便故意?加大了力度,试图将自个晃出来,抽离开。
顾敛之发觉她的意?图,连忙加重了力道,将人摁住,“方才?还说怕摔,你再这样调皮,掉下去我可?不管。”
言毕,他复而摁住她的纤腰摇晃两下,惬意?地眯了眯眼,左手向下,轻轻拍了两下。
臀上挨了一巴掌,哪怕力道不重,虞窈月也?有些心生不快,索性与他作对到底。
她用了巧劲,将所?有力道全都倾覆下来压着他。
偏偏顾敛之像是没察觉到似的,反而手下没个轻重,掐着软肉揉搓。
虞窈月怕痒实在?是受不住,“别捏……哈……疼……”
现在?求饶,却是晚了,顾敛之忍了一路,本不想闹得太过。
可?虞窈月就是个欠收拾的泼猴,不给她教训,日后?还要与自个对着干。
这等子事,叫她拿捏了一次,日后?就再也?翻不了身。
顾敛之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张张记性,离着槐花巷越近,他越是肆无忌惮地随心做弄。
怕被人撞见,虞窈月死死咬住唇,不敢溢出半分气音。
骑着高头大马,结结实实地撞得生疼,一下又一下,虞窈月蹙着眉,口?中破碎咿呀声?,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到了宣王府角门,他动作迅速地脱了大氅披在?她身上。
复而将人打横抱起,一道进?门往莲苑去。
虞窈月没脸见人,心安理得地将头埋在?他怀里。
等回了莲苑,说什么也?不跟他出去了。
顾敛之知道是他方才?太过分了,欺负了她,让人给记恨上了。
可?今日上元节,花市灯如昼,何?况今夜不设宵禁,是难得一遇的机会,怎能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呢。
总归顾敛之被人拦在?门外,却不肯死心,软磨硬泡了好?些时候,总算磨得虞窈月松口?,说是自个先去洗漱一番,稍后?再去。
若非早已?在?客栈中等候多时的徐渭联系上了周廷,这会子又来催了,顾敛之是想要等她一道去的。
想着只有趁着今夜人多眼杂,与他会面?足够隐蔽,不会让人捉到把柄,顾敛之到底还是决定先行一步。
“月儿,阮成恩这会子在?相看,承恩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