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恪尽职守,克己奉公的能臣,能调来刑部,自?能心系百姓,还民公道。
那么年底三司复审的冤假错案,都要少上一半。
对于这个?举荐人选,吏部请圣人裁决,中书省虽颇有微词,却拗不过?圣人。
右相李崇也想瞧瞧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徐渭马不停蹄地拿了上任的告身和文书赴京,约莫过?了一旬的时日,刚好赶在城门关闭时进京。
早在他出发那日,给堂主?的信就已经飞鸽传书送过?去了。
刚好今夜是元宵节,今夜不设宵禁,正是适合相会?的好时机。
只是徐渭千算万算,不曾想到顾敛之今日硬生生地与梅姑大吵了一架,勒令她必须放假。
这是他头一回与月姐姐一起过?元宵节,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待在阴森森的石穴,和那些毒物相伴。
顾敛之不是顾凛,对这些东西可谓是司空见惯了。
是以在虞窈月好说歹说不要他跟着一道去时,顾敛之轻蔑一笑,全然?当作耳旁风。
虞窈月见前些时日同他好说歹说的话他不听,干脆大着胆子捉了一只毒虫,想要往他身上丢。
结果顾敛之非但不害怕,还伸手捏着一条毒蛇七寸,摁着它的头逼着张开?了嘴,将那只虫吞了下去。
他几时胆子变得这般大了,就在虞窈月有些惊讶时,顾敛之竟然?操纵着那条毒蛇攀上了她的裙摆,吓得虞窈月花容失色,惊呼出声?,“顾敛之,你快点让它下去!”
这样?的讨人嫌,又这般有恃无恐,定然?不是顾凛了。
亏她自?个?眼拙,只当他们?二人又在互相装作对方?。
见她当真?生气了,顾敛之赶快去哄,却是不管用了。
是以他这才想着今日元宵,说不定带虞窈月出去逛灯会?游街,再去放河灯,说不定能让她心情?好起来,原谅他了呢。
没想到虞窈月竟然?理直气壮的说要去梅庵,拿没空来搪塞他。
少去一日又不会?怎样?,顾敛之坐不住,干脆骑着马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梅庵,说什么也要将人带走。
为此还与梅姑闹了个?脸红,才将人成功抢走。
说是抢也不为过?,虞窈月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人提着后脖颈拽了出去。
便是上马的时候,都是被他夹在腋下,末了又翻了个?面似的,把她摁在自?个?怀里坐好了。
虞窈月故意?恶心他,装作不经意?间提起,“我方?才处理过?毒老鼠的,你确定要将我抱得这般紧吗?我又不会?跑,你松开?些。”
这可说不准,万一她使诈,或是逼急了气得要跳马。
只是听得着这么一番话,顾敛之到底是没再夹紧马腹,又松了松马缰,却是动手去剥她衣裳。
等?等?,虽说这是在荒郊野岭的,没人瞧见,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虞窈月吓得紧紧拽住衣带,却被人猛地一拉,外袍轻轻松松地就被他脱下,随手往后丢。
里头短袄中衣应当不必再动了,就在虞窈月松了一口气时,裙腰一松。
再往后一看,自?个?那条染了脏污的牡丹纹十二幅裙也被他丢了。
“你,你这是强盗行?为,小人行?径,那条裙子我很喜欢的!”
虞窈月气急败坏地伸手拧他,顾敛之却是无动于衷,垂首望她,“我回去赔你十条。”
又把自?个?先?前的话当耳旁风,他怎么和顾凛一个?德性,她前脚说的话,后脚就毫不在意?。
“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擅作主?张!你以为你送的十条我就稀罕吗?”
因着衣衫不整,顾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