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次,他捧着满满的雄黄药物,方才进了家门,祝妙机便?蹙着眉、掩住鼻息,闷闷道:“阿让,你带你什么回来??”

江让毫不设防的实?话实?说了,男人神态间倒并无异常,只是声音温和、委婉地表示他们家中并不需要这些,他也不太喜欢这些冲鼻的雄黄药粉。

青年并未多想?,他自然选择尊重自己?的爱人,但也不好将村民的好心馈赠丢弃,便?全数收入箱底。

江让仔细看了看掌心的鳞片,心中不免生疑。

虽说此时是冬日,蛇虫闭门不出,而他们家也从未遭过蛇祸,但安全起见,他还是仔细再检查一番比较好。

说干就干,只是上上下下好一番找寻,却?始终不曾见到蛇影。

江让心中不免纳闷,还在想?着,却?见简陋木床上松软的棉絮中微微鼓动。

青年英气的眉头微动,脚步声慢慢放轻,指节紧绷,猛地掀开?被子?。

被褥下并非是他想?象的侵入家户的毒蛇,而是一只毛发蓬松、绵软可?爱的紫荆兽,小兽崽身体蜷缩成一团,正胆小地瑟缩发抖。

江让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好笑。

这紫荆兽还是他几年前送与阿妙养的解闷小玩意儿,后面也跟着他和阿妙一起入了凡界。

紫荆兽的成长期十分漫长?,身体的变化也十分缓慢,加上近两年江让和祝妙机也没?什么能力喂孩子?,导致紫荆兽的外形竟没?有丝毫变化。

江让轻轻抱起绵软的小兽崽,紫荆兽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口中发出凄惨的嚎叫、一边还要惊恐地挥动爪牙,不注意?之下,竟将青年的手臂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