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仔细算下来,他都怕算到最后把自已好不容易追到手的道侣给算没了。
柳折枝当真什么都没再多问,走进厨房动作不甚熟练的把盛好的汤装进食盒。
墨宴起初还有点不敢靠近,但看他温柔的朝自已招手,还俯身把自已抱起来,终于信了这事翻篇了。
什么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今日他也算是酣畅淋漓的体会了一回,又开始在柳折枝怀里晃悠尾巴了。
府中下人都不会理会他们,柳折枝也不自找无趣,谁都没有问,用神识探了柳故棠在何处,发现是在柳闻之的院子里,便一路慢慢悠悠的走过去,站在院外等。
“不进去吗?”墨宴觉得这样不够刺激,“我们当着他的面送汤,也算是正面跟他宣战了,那样气势才足呢。”
规矩礼数墨宴可能不懂,但怎么气人他可太会了,来阴的不够解气,就得当面才爽。
柳折枝拍拍他的狗头,“长兄又不是我,做得太明显会被反感的。”
他察觉不到被蛇蛇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从不猜忌自已的蛇蛇,就算偶尔察觉不对,也会心甘情愿的喝了这碗茶。
如今的长兄可不会那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墨宴没敢吱声。
一人一狗就这么在院外等,好在柳故棠很快就出来了,在院门外看到他们还愣了一下。
四目相对,兄弟俩谁都没说话,就这么沉默了几秒,柳故棠继续往前走,柳折枝顺势跟上。
一个不问为什么,一个不说要干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的一前一后迈步往前走,墨宴都要看笑了。
就这寡言少语的性子,说不是亲兄弟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