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腰用力吻回去。
吻完就没事了,相当好哄,美人计百试百灵。
就是有一点不太对,柳折枝发现他的手很奇怪,上面好像有很多细小的伤,被他抱着时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蛇蛇,为何会有这么多针眼?”
“什么……什么针眼?”墨宴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拿绣花针,怎么可能有针眼,我这手都是舞刀弄枪的,我是疯了吗跑去绣花?”
柳折枝一个字都没信,那些伤就是针眼,他绝对不会认错,当年刚学女红的时候他自已就是这样弄得满手针眼。
“应当是我看错了。”
一刻钟后,柳折枝从内侍那里拿来药膏,拉着墨宴的手仔细涂抹,边抹边聊自已这一路打进皇城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蛇蛇要绣什么?”
“绣盖头,那玩意可真他娘的难绣,绣娘教的我都听不……”
话说到一半,对上柳折枝看透一切的眼神,墨宴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
他娘的!全说漏了!
怎么对上柳折枝就跟傻了似的,什么话都能被套出去!
180.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其实墨宴说的是柳折枝意料之中的答案,大周的习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成婚前要绣嫁衣,绣盖头,不善女红者嫁衣可以让绣娘代劳,但盖头是一定要自已绣的。
他只是没想到墨宴真的会去学绣花,毕竟女红他是会的,到时他亲手绣了盖头便是。
“蛇蛇,别学了,我来绣。”
“你?”墨宴脸上的尴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防备,“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白头偕老?!”
绣盖头的寓意便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柳折枝自然明白,但……
“你我本是一体,谁来绣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