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联姻,他拿北齐当嫁妆嫁给柳折枝,要是变成柳折枝强抢,以大周的规矩礼数,柳折枝不得被那些人的唾沫淹死!
墨宴想明白了柳折枝的意思,在马车里就不干了,随手解了根本困不住他的绳索,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柳折枝!你他娘的敢骗我!”
他快气死了,明明说好了的事,柳折枝却为了保全他的名声闹这么一出,他又不是个孬种,怎么能让柳折枝一个人背骂名。
已经到了宫门口,他突然跑出来,连守卫的禁军都没拦住,冲到柳折枝面前要理论,被赶来的柳容音给按住了。
“弟妹,折枝也是好意,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折枝强抢你的事早就传出去了。”
柳容音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通,墨宴咬牙切齿,“这事你也知道?我拿你当亲长姐,你跟柳折枝合伙骗我?”
“咳……”柳容音心虚的摸摸鼻子,“怎么能说是骗呢,这不是心疼你吗?折枝也心疼你,所以才把你摘出去,反正你还是皇后,结果一样就行,过程不重要。”
她小声解释完就招呼人再拿绳子把墨宴捆上,墨宴看看她再看看柳折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子自已会回去!”
说完就重新上了马车,上去之前还用力踢了一脚。
在宫门口没多闹,等被带进柳折枝的寝殿,墨宴差点没把屋顶给他掀了。
“你跟长姐合伙骗我!我是什么娇花吗我用你保全名声!”
“通敌叛国的罪名老子担不起吗?他们爱怎么骂怎么骂,老子什么时候在乎过!”
“柳折枝!你他娘的说话!”
他是真气狠了,吼声震天,柳折枝自知理亏,亲手给他倒了茶递过去,“蛇蛇……”
“老子不喝!”墨宴站得离他老远,瞪着他直喘粗气。
柳折枝眸光微动,抬手摸了摸耳朵,皱眉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墨宴想都没想,冲过来扶住他,“哪不舒服?你打仗的时候受伤了?信里不是说没伤到吗?”
“太医呢!他娘的大周没有太医守着皇帝吗!”
墨宴要去找太医,柳折枝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没受伤,不用太医,你吼得太大声了,震得我耳朵疼。”
“不吼了不吼了,我小点声,这回好点了吗?”墨宴心疼坏了,一点没怀疑这是套路,声音尽可能的放轻,“我刚才气糊涂了,也不是故意跟你吼,实在是你干的那些事太……”
“我若提前与你说,你定然不会同意,通敌叛国的罪名太大了,北齐不能是你的嫁妆。”
他终于冷静了,柳折枝便细细与他解释。
“我将你抢来,利用你逼北齐臣服大周,最多在史书上多些骂名,可若是你将北齐当做嫁妆给我,卖国贼这三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
“我不想我的蛇蛇背上这三个字,我的蛇蛇心怀天下,勤政爱民,是战无不胜的英雄,不能因为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道理墨宴都懂,火气也消了,左右对着他也是不可能真生气的,只是抿唇不出声。
他一直很好哄,柳折枝心中有数,见他不出声,又主动抓住他的手,“蛇蛇可会因为生气便不愿嫁我了?”
“谁说不愿意嫁你了?我就是……我……算了我说不过你。”
墨宴拿起桌上的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放下的时候还直嘟囔,“你就骗我吧,仗着老子不会真翻脸你就使劲骗,还他娘的……唔!”
柳折枝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唔?”
又亲了一口。
只要墨宴还想说,柳折枝就直接往上亲,如此折腾几回墨宴就不吱声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