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姐夫如兄”这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留吁鹰回头往正厅的方向望了一眼,挑了下浓黑的粗眉:“袭爵的是个奶娃娃?”

“萧烁是庶子。”唐越泽简单地解释了两句,“大景律,唯有嫡子能承袭爵位。”

“哦?”留吁鹰轻笑了一声,又转过看向了左侧的萧烁,意味深长道,“倒是可惜了。”

萧烁笑而不语,目光偏移,原本不紧不慢的脚步停顿了一瞬,才继续往前。

谢公子说,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一点不甘心。

留吁鹰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在了萧烁半垂的眼睛上,注视了片刻,笑了。

有趣。

“在我长狄,勇者为先。有能者居之。什么嫡庶之说,不过笑话而已。”留吁鹰随意地摸着虬髯胡,眼角还在留心萧烁,“一个还没断奶的奶娃娃,承了爵位,又有何用?”

“元帅请。”萧烁再次做出请的手势,对于留吁鹰所言,不置可否,只轻微地抿了下薄唇,依然没有与留吁鹰对视。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侯府的外仪门处。

“殿下,您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