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裹着地吸咬。

爽得谢祤额头直冒青筋,脖颈连同脊背泛着细细密密的酥痒。

宋听在他身下顶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交,浑身都在瑟缩,身体再次被汗水打湿。他有点怕,怕下面被操烂了,便勾着谢祤的脖子,颤着声音祈求道:“谢祤,我们下次再来吧,嗯,要、要被弄坏了。”

“不会的。”谢祤嘬了下他嘴角,“操坏了我赔。”

肉刃用力地夯进内里窄小滚烫的空间,谢祤顶在子宫内壁上操了百来下后,压着宋听的腰,往已经含了精水的宫腔里射精。一大波黏稠的精液拍打着腔壁。

宋听咬着下唇,脚趾都蜷缩起来,肚子被射得鼓鼓的。

鸡巴抽出来,宋听下面两瓣肉唇肿得老高,烫得厉害。宋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不想动弹。他两条腿忽然被抬起来,架在谢祤肩头。

“你干嘛?!”宋听掀开眼皮,看向身下的谢祤,发现他正开了盒草莓。

细白瘦长的手指拿着块约莫小孩手掌大小的巨型草莓。

宋听本能察觉到危险,匆匆踹了谢祤一脚,翻身下床。刚踩到地,一股电流般的酸软从脚底蔓延到后腰,在摔下前一瞬,谢祤搂着他让他跌进自己怀里。

“哥哥跑什么?”青年的嗓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和慵懒。

宋听从他怀里坐起来,扭头看他,质问道:“你想塞草莓是不是!”

谢祤挑眉,没答话。

宋听心里有点气,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头,“说话。”

谢祤一把拽着他的脚踝,让他摔在床上,拿过床尾的衣服,将宋听的手捆在床头,笑眯眯地说:“是啊。”

“我不!”宋听两只手束缚在床头,没法挣扎开,手腕有点痛。

他现在就是条砧板上的鱼,谢祤就是那磨得锋利的刀。

谢祤亲了亲他,低声哄道:“哥哥的逼太烫了,都肿起来了,用草莓冰一冰,降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