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用出门,不用挣钱,每天逼里都夹着我的东西,早上被操醒,晚上被操晕。”
起伏的频率晃得宋听聚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抖着声音骂道:“变态,唔嗯。”
谢祤亲了亲他的眼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宋听身上的,鸡巴进得特别深,“哥哥好乖,骂人都忍不住叫床。”
他说着,胯下的力度加快,圆球一般的龟头对着宫口往里进。
电流般的酥麻从下体向四面八方延展开,宋听张着嘴喘气,舌头吐出来,像是条小狗。谢祤见了,忍不住凑过去,掐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含着那根舌头地咬。
耳畔只剩下肉体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
一股粘腻的情潮涌进身体里。
汗水从发迹流下去,汗湿了脸,谢祤擦了擦他的脸腮,下腹猛得顶操了几十下,把鸡巴整根塞进了肉逼里,宫腔吞着夯进来了茎身。
宋听脸色苍白,嘴里发不出声音,却感觉身体的边边角角都被谢祤占据了。
谢祤闷头,疯魔一般将鸡巴操进柔软的肉逼里头,被浇了满满的淫水。
两个人的身体是粘在一起的,一晃一晃,像是摆渡。
热络的吻落在宋听的脸颊上,他没力气,被谢祤反过来覆过去地干,到后头,肚子里鼓鼓的,不知道被压着射了多少进去。
临街的窗外,夜色弥漫。
屋内久久才停下铃铛声。
【作家想说的话:】
非常感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我会努力更新的。
(2)(腿交晃醒/前穴塞草莓/操进后穴)
稀疏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间闯进来,将屋内的昏暗推远了些。
床体深深弯下去一团凹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混合在一起的衣物踢到床脚或掉下床去。
宋听是被晃醒的,刚刚睁眼时的脑子还不能分辨清眼前的场景,但是当腿根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他猛然回过神。
身后紧紧搂着他的青年察觉到他的清醒,便加快的身下的动作。
被子里,他两条腿合并在一起,腿根处却十分突兀地抽插着一根粗红的阳具。这形状可怖的性器正幅度极大抽插着,把昨晚被操肿了的雌穴磨得烂红,凹凸不平的茎身把两片肿起来的肥厚阴唇顶开,热滚滚的唇肉粘附着黏腻腻的淫水,贴合在丑陋的阳具上。
“你在干什么!”宋听惊恐地挣扎想要起身,可昨晚才被过度使用的腰身酸到麻木,他压根使不上力。
谢祤忙把宋听摁着,重新嵌进怀里,“操你啊哥哥。”语气十分自然。
“你…唔。”宋听昨晚被谢祤操到晕过去,不知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然而全身的酸痛不难想象谢祤到后来又摆着他做了什么。
宋听受不住地反手推拒谢祤,声音被晃得断断续续,“等、等一下。你,你什么时候,嗯,醒的?”
“也不是很早。”谢祤说,他不敢说自己昨晚做完以后就一直把鸡巴插在宋听的肉穴里,到了刚刚才拔出来,“刚好哥哥也醒了,继续。”
“继续?”宋听睁大眼睛,“嗯,不行!”
他抬起腿想要下床,谢祤先一步握着他的腿弯,翻过身将他的腿扛在肩头,把肉刃再次插进了滚烫的穴口里。
“唔啊!”宋听瞳孔骤缩,身体有一种细微的撕裂感,可是身下那阳具严丝合缝地和肉襞贴合了,宫口几乎是没有任何阻拦就被顶开,阳具进去宫腔,几乎把窄小的宫襞都顶穿一样。
各种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混合着股股酸涩感,渗进身体里。
因为一晚上都没有闭合,那嫩穴里水汪汪的,潮湿得不像样子,肉襞乖巧地拥着鸡巴。淫水浇在鸡巴上,茎身被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