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

柳晚寄呼吸不稳、重重坐在何晏君的腰间,逼穴控制不住地快速收缩,绞紧舔舐着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柳晚寄的双腿哆嗦个不停,软绵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了起伏吞吃的力气,“求求您,别摸那里了……”

何晏君没说话,固执地要摸,他深深浅浅地挺腰,在柳晚寄湿哒哒的逼穴里缓慢抽插着,慢吞吞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很隐秘,与其说在操逼、不如说是在调情。

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在双腿间小幅度地抽出、顶入,挤开湿滑的两片花唇,把逼口撑得又麻又爽,全根没入的一瞬间擂在子宫口,重重磨蹭一下,带来一瞬间高潮似的快感,又飞快抽离,挑弄花穴敏感带的时候,也同时挑弄了柳晚寄的心弦。

论起性事上的手段,身经百欗昇炼的何晏君已经算个中好手,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脸薄清纯男大学生。

玩弄青涩处子对他来说简直游刃有余。

何晏君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只解开了裤链,腿间挺出一根儿狰狞却粉嫩的鸡巴,全部插在生嫩的花穴里,与浑身赤裸的柳晚寄一比照,更显得柳晚寄淫秽放浪。

这样的程度,柳晚寄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偏偏小少爷一时兴起,还要攻心。

他拾起一旁的听诊器套上柳晚寄的脖颈,像是给柳晚寄套上了一根项圈,金属耳管塞入柳晚寄的耳道,何晏君微微仰头注视着沉溺于爱欲之中的男人,坏心眼儿地伸出手与柳晚寄十指交扣。

听头配置了防寒圈,贴上心口发烫肌肤的霎那间,柳晚寄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震颤了一下。

何晏君重重朝着细窄的宫口冲撞,饱满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闯入了宫腔,微微晃动胯部、性器在娇嫩的宫腔中碾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嗯啊、被……被何先生操进子宫里……啊……”柳晚寄倏然惊叫出声。

翘起的性器射出白浊,穴心的淫水潮涌般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像是失禁了般,淋在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尖叫版的高亢呻吟压抑不住,柳晚寄消瘦的腰背猛地后仰,含泪的双目白眼一翻,差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晕厥过去,“求您……”

柳晚寄攥紧何晏君胸口的衣料讨饶:“何先生……轻、轻一点……我可能、嗯……可能受不住……”苍白的指节被掐得渗红,柳晚寄的嘴唇颤抖不止,高潮过后的柳晚寄几乎失了声,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流淌而下,哭得眼眶与鼻尖都红红的。

夹杂着呻吟的声音细如蚊讷,完全看不出他说要用刀捅丈夫时候的狠毒。

讨饶的声音太轻,于是何晏君充耳不闻。

挺腰在孕育过生命的宫腔中碾磨,柳晚寄的宫腔内里又湿又滑又烫,何晏君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汪温水,几乎整个人要溺死在里头。

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又一次抽离性器、紧接着全根没入贯入宫腔,他眼神中闪烁着兴致盎然的亮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般询问:“柳医生,你的心跳声快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晚寄的意识被操得七零八落,两片软红的唇瓣张了又合,除了“不知道”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偶尔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听诊器里是激烈的心跳声,听诊器外是淫靡的水渍声。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愈演愈烈,看着何晏君慵懒的笑,柳晚寄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中跃出。

间或插入的皮肉撞击声格外清晰,何晏君的每一次深顶都全根没入,仿佛要将沉甸甸的精囊也插进逼口,愈发狂暴的抽插撞得逼口淫水四溅,不断传来的混乱交合声,刺激得柳晚寄手足无措,攥紧衣领的指节舒展、下一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