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乳尖被拉扯又弹回,激起一阵阵沙哑的呻吟。

嫩白的乳肉已被揉捏得又烫又红,何晏君一向手重,酥麻的电流感席卷了柳晚寄的大脑,轻微的刺痛更能撩拨他的欲火,一阵又一阵热烈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

柳晚寄一双泛着淡淡倦意狭长眼睛水雾朦胧,胡言乱语般低声喃喃:“何先生,你的手好烫……烫得我发抖……”

分明是柳晚寄的身体烫得厉害。

双性人的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柳晚寄从来都没有尝试发泄过。

他厌恶自己的婚姻,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厌恶性事,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原本生涩的身体渐渐成熟,渴求快感的逼穴变得敏感淫荡,夜夜都瘙痒难耐的痛苦。

此刻只是被何晏君的手指稍稍撩拨,他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春水消融般软在何晏君的怀里,敞开大腿、含着眼泪任人施为。

火热的情欲燎烧着柳晚寄本就不多的理智,未经人事的花穴止不住地流水,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臀缝蔓延开来,将何晏君大腿处的布料浸得湿透了。

指节捣在逼口浅浅抽插,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柳晚寄嘴上说自己是医生、懂得很多玩法,实际上对于性事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医学书籍,飘飘然仿佛踩在棉花般的感觉,让他无比沉迷,竟然轻而易举又被指奸着小去了一次,黏腻腥甜的淫水喷溅而出,小腹被喷得一片湿滑,他重重地喘着粗气。

趁着高潮的不应期,何晏君又加了一指在逼口浅浅抽插。

何晏君几乎没有做爱前帮人扩张的经历,只是看着柳晚寄开裂的嘴角……年轻的小少爷于心不忍,难得耐心想给人一次温柔些的初次体验。

满手都是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这具敏感的肉体给出了异常动情的反馈,湿热的甬道乖顺地含着指节,何晏君早就蠢蠢欲动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挤在柳晚寄的大腿磨蹭,从没有觉得操穴这件事竟然会令人如此难耐。

也算是少有的克制体验,少爷自己哄自己。

拇指压着逼口的蒂珠碾了碾,柳晚寄的上半身倏地紧绷,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呻吟,整张脸都是晕红的,一颗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别……我想我可能、可能更需要一些疼痛……求您……别玩我了好吗?您可以直接操我的……”

何晏君手一顿,慢条斯理地将指节抽出。

指缝间的淫水全被他蹭在了柳晚寄的奶肉上,终于结束了令他不耐烦的扩张流程,一手拉开裤链,灼烫的硬物弹跳而出,硬邦邦地拍打在柳晚寄的大腿上。

皮肉被狠狠灼烫了一下,柳晚寄眼神猛地清明,尺寸惊人、外形狰狞,颜色却又是很有清纯感的粉白,昂扬的性器在空气中微微晃抖,蓄势待发的样子看的柳晚寄有些惊慌,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悄悄瞥了眼、又瞥了眼,瞳孔微微震颤。

柳晚寄双腿有些发软。

何晏君阖上眼睛仰头后靠:“你自己来。”

从大腿上站起来的时候,柳晚寄踉跄了一下,何晏君抬手扶了一把,柳晚寄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又觉得这句感谢在此时显得太过暧昧、太过不合时宜。

他调整了下骑乘的姿势,直挺挺高翘的性器又硬又烫,柳晚寄用手轻轻握着,只觉得难以插入,抿了抿唇用掌心包拢住自己湿淋淋的逼口,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湿滑,仔仔细细用淫水将茎身润滑好,才对准了自己生嫩的花穴,慢慢坐下去。

“……”何晏君眉头拧紧。

湿润的花穴紧贴着饱满的龟头翕合不停,紧窄的甬道缓慢吞吃,逼口一圈嫩肉几乎被撑至透明,“嗯……何先生……啊……嗯啊……抱歉、请您稍等……啊啊……”

柳晚寄好似被从中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