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一波淫水浇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何晏君尿孔上,又沿着交合之处流满了掌心。

何晏君重重喘了口气,指腹绕着被完全撑开的穴口揉了一圈。

他一手扶着赵时郁的肩膀,一手掐着赵时郁的腰俯身压下,粗大的欲根稍稍抽出,竟然操在赵时郁的穴里将人翻了个身,猛地撞开宫口生生闯入宫胞之中,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碾过穴肉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花穴内壁上的敏感处无处遁形,赵时郁的双腿颤抖个不停,被迫遭了一通狠碾。

赵时郁哪里想过情事还能刺激至此,双手不自觉攀上何晏君微微敞开的衣襟,来宣泄过载快意,三两下就将衣襟抓得皱皱巴巴。

又痛又爽的快感早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他的足尖绷起又松开,小腿翘着、晃着,在空中直打颤,赵时郁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揽抱何晏君的小臂,无力挣扎了几下后,花穴紧咬着那根自身前来的火热欲根,任由何晏君横冲直撞。

一捧又一捧的热液淋在顶端,何晏君深深喘息着,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些隐忍,额角的细汗浸湿了发丝,顶着宫腔的内壁猛操了几下,忽然抽身而退,淫水随着性器的抽离溅出,何晏君扶住性器,朝着赵时郁痴红的脸精关一开,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直至淌他满脸。

赵时郁毫无防备被射了满脸浊精,连睫毛上也沾染了两滴。

泪痕与精斑布在一张脸上,他鼻尖哭得通红,全身都泛出发情一般淡粉,脸上的白浊缓缓流淌,像干涸成型的白色眼泪一般。

何晏君盯着他的脸端详,忽然扬唇一笑。

他用指尖挑起一抹精水,没入赵时郁的唇瓣间:“吃下去。”

檐下的风忽地凛冽起来,卷得窗外老梅与积雪颤动纷飞。

阮信从房檐翻了下来:“侯爷急召入京,正在往东苑来的路上。”

伏在塌内小憩的严玉峥霎时惊醒,手忙脚乱地将衣衫胡乱披上,腰带与荷包还未系好,便听得“咣当”一声,床榻边的砚台被他一袖扫翻,墨汁四溅,染得地上斑斑点点。

他回头一瞥,见赵时郁仍怔怔地躺在床上。

赵时郁目光呆滞、衣衫凌乱,颊上还浮着淡淡的痴红,竟似个死人般毫无动静。

严玉峥心头火起,低声怒骂道:“你这蠢货!还不快起来?若是被侯爷瞧见,你我如何交代?你要置主君于何地!”

说罢,顾不得许多,伸手去拽赵时郁的胳膊。

赵时郁浑身酸软,竟似无骨一般,撑着软绵绵的身子歪歪斜斜坐起,两只翡翠耳珰晃个不停,严玉峥只得强压怒火去扶,匆匆替他整理衣衫,手忙脚乱间连衣襟也扯得歪歪斜斜。

腰间的玉环佩叮咚乱响,倒与檐下的风吹铃响应和成趣。

严玉峥正慌乱间,忽听“铮”得一声轻响。

竟是谈鸣玉奉茶时,不当心碰着了案头瑶琴。

他猛然抬头,却见何晏君神色悠然地端坐在桌前,他早已在谈忆雪的伺候下,不慌不忙整理好了衣衫,手中捧着一盏清茶,仿佛眼前这混乱场面与他毫不相干。

何晏君轻轻吹了吹茶面、抿了一口,眉眼间尽是闲适之意。

见严玉峥终于回头瞧自己,他轻笑了声。

“主君笑甚么!”严玉峥暗骂自己方才的言行不得体,再看何晏君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替赵时郁穿戴整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不必慌乱。”何晏君一双黑沉沉的眼望着严玉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