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惊叫出声,躲也似的想往前爬,“……啊!等……快停下,好、好舒服……主君慢一些……奴快活得要死了……”却被死死地掐住了腰身。
何晏君漫不经心抚弄的手,忽地快速磋磨起来。
指节磨得蒂珠充血挺立,赵时郁只觉得一阵激烈的感觉翻涌而来,快意下重重咬上自己细长的小臂。
水流得更多,花穴湿滑得要含不住。
何晏君胯下使力,扶着茎身按进穴口,缓慢推入。
“那里……嗯!哈嗯……主君慢一些……”缠绵的低呼从赵时郁微微沙哑的嗓子里吐露出来,他的手攥紧了褥子。
狰狞的滚烫孽根卡在娇嫩紧窄的花穴中,又痛又爽的快意从小腹一路蹿升至赵时郁的全身,细微的痛楚夹杂着被一寸寸填充的满足,何晏君压下赵时郁微微挣扎的后腰,势如破竹般全根贯入。
欲根深深陷入穴肉之中,连青筋脉络都被含吮不停,内壁颤抖着挤压包裹着茎身,穴口几乎被撑至透明,含得又紧又缠,何晏君试探着抽送胯下之物,性器方才退出一点,交合之处刮带的淫液便一缕缕流淌而出。
“将我的手指全淋湿了……”何晏君微微蹙眉,颇有些无奈。
指甲刮上赵时郁的蒂珠,何晏君指上的力道时轻时重,搔刮扣挖摁着那处敏感搓捻不停。
赵时郁只觉得如同被电流窜过身体一般,爽到了头发的每一丝,难以压制的动情呻吟,低低哑哑从嗓子里流淌出来:“……啊、好……好舒服、轻点……嗯……主君……”
顶端磨蹭着那处紧紧闭合的宫口,紧致的感觉令人无比难捱,何晏君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跃跃欲试地想要更进一步,无奈将指腹落在赵时郁的尾椎骨处轻轻摩挲,“放松一些。”
赵时郁毫无回应的理智,一门心思全在被捻起搓揉的蒂珠上。
随着动作愈发不耐受的敏感之处难耐无比,何晏君掐着他的肩将人拽起身拥进怀里,欲根霎时深深直插入穴内,花穴一阵阵地痉挛着嘬吸性器,赵时郁主动往何晏君臂弯中倚去,终于在一下下捏揉中,猛地扬起腰攀上巅峰。
“……慢、慢点……嗯、唔……要到,呜!……要去了……啊!!……高潮了……”顶峰来得太过迅猛,赵时郁惊叫着软了腰。
赵时郁整个人缩在何晏君怀里痉挛,穴也抽搐不停,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急促喘息,一声声骚浪的呻吟萦绕在何晏君的耳边,他的性器被赵时郁的穴肉吮吸吞咽,宫口仿若亲吻一般不停嘬裹着蕈头,高潮中一捧热液激涌拍下,随着何晏君手上的动作喷洒得淋漓尽致。
廊下传来走动的声音,赵时郁的一口银牙忽地狠咬在指节处,生生将呻吟吞了下去。
何晏君瞧着,只觉得好笑:“咬着手做什么?又不是第一回让人听墙角了。”
赵时郁死咬着不肯松口,牙齿陷进皮肉里。
还未来得及回话,就抖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又小去了一次。
高昂的前身溅出精水,赵时郁浑身战栗,连续两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可惜穴里的这柄“利刃”还未偃旗息鼓,何晏君硬挺的欲根抵在宫口不断轻捣重磨,赵时郁的小腹紧紧绷着,柔软敏感的宫口吮吻着顶端,好似渴求精液一般穴肉痉挛不休。
何晏君被紧窄的甬道夹得爽快的要命,清亮的嗓子都有些低沉发哑,滚烫的唇肉蹭在赵时郁耳畔,似耳语般喃喃低诉:“让本君进去,好不好?”
赵时郁沉溺于肉欲,断断续续听了他的话,只是根本思索不出其中曲折,只顾扭腰去躲:“啊……别磨那处、好深……求主君怜惜,让奴稍微休整、啊……!”
生生再次被逼到高潮,颤抖的泣音暴露了赵时郁的无措。
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