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的边缘,皮革的质感冰冷而粗糙,却平复下心中的躁动,他也不知是想到些什么,竟然痴痴地笑出了声,笑容里带着几分荡漾的春色,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到底是一胞双生的弟弟,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
谈忆雪只能将满腹的无奈化作苦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推了推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趴好吧,我给你上药。”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药瓶轻轻碰撞的声响。
他的 蓝苼 手指冰凉,像是刚从冷水中捞起的玉,剜了块乳白的药膏,小心翼翼在肌肤上的青青紫紫处揉捏按压。
电流般的触感顺着肌肤的纹理蔓延,惹得谈鸣玉忍不住低喘。
谈忆雪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镜片随着动作折射出冰冷的蓝光,为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刻意拖延时间,摩挲着何晏君在谈鸣玉身上留下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像是嫉妒,又像是渴望。
仿佛那些伤痕通过触碰烙印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爱上那个人,犹如飞蛾扑火,明知前方是毁灭,却仍义无反顾地扑向那抹光亮,直到被火焰吞噬,化作一缕青烟。
“何少比上次要糟践人。”谈忆雪忍不住刻薄。
指尖还残留着药膏的冰凉,心里却像是烧着一团火,烧得他几乎要发疯。
谈鸣玉撅了噘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甜蜜,那些伤痕是他与何晏君之间的甜蜜见证,而不是痛苦的印记:“哥哥,你别这样说,我和李南庭那个贱人吵架惹得他不高兴,他才欺负了我几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像是想要掩饰什么,却又忍不住炫耀。
擦药的手一顿,谈忆雪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粗暴,像是要将心底翻涌的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他将药瓶重重地塞进谈鸣玉的怀里,“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指尖不经意间划过皮肤,留下一道深刻的抓痕。
话音说完,谈忆雪便匆匆转身离开办公室,摇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看起来有些狼狈,甚至带着几分仓惶,脚步像是逃一般急促而凌乱。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震得空气都颤了颤。
谈鸣玉怔愣,眼神有些茫然。
先上药,他握紧药瓶。
后背仰靠着沙发、两条长腿曲起,谈鸣玉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一股交合后特有的浓烈腥甜气味扑鼻而来。
被操透的两口嫩逼还红肿糜艳,随着呼吸有湿水顺着穴口缓缓流淌,像是花瓣被捣烂的汁水。
“真是的……”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谈鸣玉深吸一口气,用指尖挑了点药膏,并起指节先往后穴里塞,敏感的淫穴不久前才被征服过,轻易就将手指吃了进去,软烂的内壁又烫又肿,滑腻的膏体蹭在内壁的褶皱上,渐渐被高温与淫水浸透、化开,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清凉刺激,渗入伤口深处,沿着指节缓慢流淌,把臀缝流得又湿又黏。
他咬紧了牙关,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无法克制地颤抖,很难从体内压抑疼痛。
只是摸上逼穴的时候,这上药就变了滋味。
修长的手指上被淫水与烫化的药膏沾得又湿又亮,还未恢复紧致的逼口含蓄地吞了两根手指,内壁上好似处处都是敏感点,随意抽送、按压就能带来奇异的快感。
谈鸣玉还是第一次抚慰这处,只觉得又酥又麻,牵连起一丝难捱的痒意,下意识往里塞了塞,无意识地抽送着指节、缓慢轻捣,只是吞吃过那样硕大滚烫的鸡巴,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