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闺女,我肯定劝她睁只眼闭只眼,但你是我女儿,我希望你往后的日子顺顺利利。这个案子在我看来,基本定性了,萧让至少得坐三年。三年后出来,不能再当律师,事业都毁了,人也差不多废了,到那时,你们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出问题。幸好这事儿发生在你还没生孩子之前,这是老天在提醒你,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
不等他把话说完,宁稚已是拿着包站起身,往外走。
见她魂不守舍,赵学峰赶紧拿上西服和手机,跟着她出去。
经过前台,他提醒前台进去帮自己关门,然后就跟着宁稚进电梯了。
电梯门一关上,宁稚就绷不住了,蹲下身,抱着双臂嗷嗷哭起来。
赵学峰也红了眼眶,长长地叹一口气,从西服内袋拿出胸巾塞到她手里:“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
宁稚推开他,他没站稳,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到地上。
电梯门开,宁稚冲了出去,等他站稳身子跟出去,宁稚已经开着车冲出车库。
赵学峰赶紧开了车跟出去。
宁稚来到君天所,直冲程儒言的办公室。
程儒言坐在灯下看案卷,见她进来,合上案卷,站起身:“过来坐。”
宁稚快步走过去,说:“我要见那个女孩!”
程儒言冲洗茶具准备泡茶:“还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