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女朋友,他从来没这么忙过,而且还是在俩人起矛盾的时候,不免就觉得他是为了冷落自己找的借口。
萧让把手横到额头上,闭眼说道:“我说过了,我想签下老刘手里的客户,必须赶在林森和其他律所之前应酬这些人,把这些人签下来。老刘手里有二三十个大客户,即便我一天应酬一家,也得个把月。”
宁稚这才听明白,但还是不解,说:“你可以白天把他们约来所里,或者你去企业拜访,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应酬?”
“他那些客户是这样的,在企业谈不动。”
“那就别要这些客户了不行吗?你连续喝一个月,身体还要不要了?”
“我这组今年的业绩指标,比去年提升了十个百分点,就指着拿下老刘这些客户填上窟窿。”
宁稚惊呼:“十个百分点?”
萧让那组的业绩,基数本来就高,提升十个百分点,压力不是一般大。
如果完不成,不仅要多倍系数扣绩效和奖金,入高伙的时间也会拉得更长,并且影响他手下的律师升合伙人,比如张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