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组的机会,也是整个组的压力。
宁稚叹气:“所以今天下午,你组里那个小帅哥律师,是被老刘之前的富婆客户摸手么?”
“明早早会我会处理。我明确和他们说过,可以和客户吃饭喝酒,但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
“对啊!我就是知道你的规矩,所以看见了,赶紧拍照发你。”
六年前,宁稚还是萧让助理的时候,萧让手下一个年轻的男律师,因为到女客户房里谈事儿,被女客户的丈夫抓到了,举报到律协,说是男律师为了签合约,主动送上门。
那件事闹得很大,让金诚在行业内被笑话了一阵,萧让没少挨批。
自那之后,他就立下规矩,明确组里所有律师,都不能跟客人单独一室,更不能有肢体接触。
回想当他助理那一年,见过他被手下的律师连累,见过他被客人叼,见过他因为内部的勾心斗角而后院着火,见过他因为她不小心失言而被刑事诉讼……
宁稚也觉得他很辛苦。
她掀被下床,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到他那侧的床头柜上:“喝点解解酒。”
萧让睁眼,起身靠在床头。
宁稚把蜂蜜水放到他手里。
她看着他,说:“你把刘par的客户都抢了,会不会引起众怒啊?我很怕他们又要陷害你。”
“不会的,别瞎操心。”
萧让掀被下床,去浴室漱口。
宁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担心地看着他。
他躺回床上,将她揽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疲惫道:“睡吧。”
宁稚心事重,一晚上没睡好。
翌日去新办公室见曾子君和王思雨。
新办公室就租在朝阳区法院附近一栋老式公寓楼的二楼。
宁稚上了楼梯,推门进去,说:“把办公室租在这里,是因为朝阳区法院是宇宙最忙法院么?”
正跟工人说话的曾子君回头看来,笑道:“可不是么?”
坐在阳台边上,把笔记本放在腿上用的王思雨闻声进来,说:“朝阳法院受理案件量常年在 14万件左右,平均每月结案量约 1.2万件,今年的案号已排到三十几万件。咱们但凡能拿到个零头的案源,今年就吃喝不愁了。”
宁稚笑:“你们这地儿选得好啊。”
她看着正要搬一些旧家具出去的工人,问:“之前租这儿的公司是做什么的?留下这么多家具?”
“也是律所,开倒闭了。”曾子君看着眼前的环境,“咱们换个新地毯和新家具,墙壁重新刷一下,就能直接用了。”
宁稚点点头:“挺好的。”
她把资料放到现场唯一一张不太干净的桌上:“第三方在同步做申请材料了,这些需要你俩签字,然后把你俩的简历、身份证、律师证,场地租约给我。”
王思雨立刻打开背包,拿出证件给宁稚。
曾子君说:“我的在车上,这就下去拿给你。”
“好。”
宁稚走到阳台,到处看了看,说:“这个阳台真好。”
王思雨笑道:“我昨儿也是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阳台。子君说前一家律所在这里开倒闭,不吉利。”
宁稚笑:“看不出来他还挺迷信。”
“他家做生意的,肯定讲究风水这些。”
“那后来呢?怎么又租这里了?”
“我说不租这里,那我就不加入了。”
宁稚笑:“来自老同学的镇压。”
王思雨笑笑没说什么,十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宁稚问:“你什么时候从德合离职呢?”
王思雨说:“我手头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