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到了极致,纤弱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这高频率的性爱,分明是吃苦长大的,人却娇得不行。

不耐操,畏疼,畏寒,娇气的人咬牙切齿。

就像是一只纯粹无害的小猫崽被捧在手心,爱怜归爱怜,但也是真的想要狠狠将他揉得难受地哭出声。

男人轻啧了一声,直接将许舟从水里捞了出来,抗在肩头带出了浴室。

“啊!”

陆清宴抽了根浴巾,将人裹好,扔在了床上。

宋明霁瞧着少年湿漉漉,浑身肌肤诱粉的模样,桃花眼柔了几分,取了根毛巾,细致地为少年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