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给舟舟擦头发呢?生病可就不好了。”宋明霁语调舒缓,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甚至充满了对许舟的担忧,却听得几个男人青筋直跳。

陆清宴冷笑,眼眸霜寒地刺了回去,“我擦了哪儿还有你表现的机会?”

宋明霁毫不在意,莞尔一笑,“别吓着舟舟了。”

许舟本来很抗拒宋明霁的怀抱,刚刚是谁把他往死里肏,他记得清清楚楚的。

少年颤抖着湿漉漉的长睫,此刻只想躲进方才没有参与的陆清宴的怀中。

但奈何宋明霁太会哄人,男人手指修长,舒适地为少年擦头发,为他按摩酸软的腰,不时予以温柔爱怜的轻吻,蜻蜓点水般。

刚刚黎狩这粗手粗脚的男人给许舟擦药时把他弄得很疼,但宋明霁总会把力气控制得极好……甚至,有些舒服。

“流水了?”

江鹤珏不满地捏住许舟的下巴,他狠狠剜了一眼宋明霁被淫水打湿的修长手指,琥珀色的眼眸冷冷地盯着许舟。

“小骚货!”

少年忍不住害怕,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蜷缩着身体和薄削的肩,往宋明霁怀里缩了缩,被男人吮咬得嫣红欲滴的唇瓣细细颤抖。

可怜又可爱。

“啊……乖死了,过来,老公抱会儿。”黎狩捞人捞习惯了,看到许舟可怜巴巴的模样,便忍不住想要将人抱到怀里揉捏。

但有人动作比他更快一步,陆清宴将窝在宋明霁怀里昏昏欲睡,雪颊潮红的少年搂入了自己怀中,眼神微冷。

“你们三个把他弄得一团糟,我把人洗干净了,一个二个都去争着抢着要抱?”

“便宜都给不要脸的人占完了。”

言罢,男人不悦地冷哼一声,抱着柔若无骨的许舟去了另一个房间。

黎狩望着二人的背影,语气不爽,“装什么装?浴室的门不是他反锁的吗?操!”

许舟后知后觉地咀嚼着兄长方才的话,隐约意识到陆清宴在袒护自己,而且似乎对他最上心,最好。

少年闷闷哼哼了几声,声音又软绵,他在男人怀中蹭了蹭,宛如一只讨巧乖顺的雪白小猫崽。

吐息细弱潮热,身上又香又软,还暖乎乎的,乖的人心软难耐。

“老实点儿,逼都被肏成什么样了?还想着勾人!”鸦青色眼眸暗了几分,幽邃如深渊,男人的语气危险又有几分惑人之感。

许舟只迷茫地望着他,水眸澄澈漆黑,他脑子昏昏的,身子骨软得不像话,被折腾惨了,嗓音都是哑的,双眸哭得红肿可人,睫羽湿透。

陆清宴没打算做,只又把治疗仪塞进了许舟的前后两个小穴。

“不呜,不要……”

许舟极不喜欢死物插在身体里的感觉,治疗仪是金属柱体,插进身体的时候凉得他浑身哆嗦,乳尖儿上那颗耳坠子晃动着漂亮的色泽。

“别插了……”

小美人难耐地小声哭泣,身体扭动着想要躲,但屁股被扇了一巴掌之后就老实,两口红肿的嫩穴绞着治疗仪,画面着实色气。

陆清宴呼吸都沉了几分,忍耐的感觉越发难熬,他嗓音沙哑,语气不耐,“贱屄都肿翻天了,不准闹!”

陆清宴将人眼泪擦干,随后往被子里塞,“睡觉。”

一开始许舟被拒绝还闹脾气,不肯跟陆清宴抱在一起睡觉,男人乐得如此,抱在怀里惹祸,推出去又不甘心。

少年别扭了一小会儿后,又窸窸窣窣地钻了回来,哼哼唧唧地窝进了陆清宴怀中,胸膛炙热,心跳平稳有力。

他在兄长的怀抱中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但夜晚身体的燥热又将他从黑暗中催醒了过来。

陆清宴的梦很沉。